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禾喜帕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摄政王的失忆罪妻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露西梦绘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又絮絮叨叨地劝我向前看,好好把握眼前的富贵。“多谢嬷嬷指点,”我擦了擦眼泪,语气真挚,“嬷嬷放心,我定会好好学习规矩,不给王爷丢脸。”嬷嬷满意地离开了,以为自己立了一功。然而她不知道,她自以为的“真相”,不过是让我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。她也不知道,我塞给她的那支簪子,簪头上被我悄悄涂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,这种毒药不会立刻致命,却会让人在几日后全身麻痹,无法动弹。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,也是我在王府里学会的第一课:对付那些想利用你、伤害你的人,不必动刀动枪,有时候,一点点不经意的“善意”,就能让他们付出代价。几日后,那位教习嬷嬷果然出了事。她全身瘫软,无法动弹,却意识清醒。太医诊治不出病因,只说是中了邪。王府顿时人心惶惶。谢玄听闻此...
《摄政王的失忆罪妻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她又絮絮叨叨地劝我向前看,好好把握眼前的富贵。
“多谢嬷嬷指点,”我擦了擦眼泪,语气真挚,“嬷嬷放心,我定会好好学习规矩,不给王爷丢脸。”
嬷嬷满意地离开了,以为自己立了一功。
然而她不知道,她自以为的“真相”,不过是让我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。
她也不知道,我塞给她的那支簪子,簪头上被我悄悄涂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,这种毒药不会立刻致命,却会让人在几日后全身麻痹,无法动弹。
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,也是我在王府里学会的第一课:对付那些想利用你、伤害你的人,不必动刀动枪,有时候,一点点不经意的“善意”,就能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几日后,那位教习嬷嬷果然出了事。
她全身瘫软,无法动弹,却意识清醒。
太医诊治不出病因,只说是中了邪。
王府顿时人心惶惶。
谢玄听闻此事,只是淡淡地让人将嬷嬷送出府去,并未深究。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似乎在探究这件事是否与我有关。
我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,轻声问:“嬷嬷这是怎么了?
好端端的,怎么会这样?”
他没有回答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知道,他也许猜到了什么,但他没有点破。
这让我更加确定,他对我的态度是复杂的,既有山谷中残留的情感,也有身为摄政王的警惕和算计。
而我,也必须在这复杂的博弈中,找到我的生路和复仇之路。
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,王府上下张灯结彩,一派喜气洋洋。
我每日都按部就班地准备着,试穿嫁衣,学习礼仪。
我表现得像一个期待出嫁的普通女子,心中却像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刀,随时准备出鞘。
偶尔,谢玄会来看我,陪我说说话。
他会回忆起山谷中的趣事,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。
每当此时,我都会配合地露出怀念的表情,甚至会问他一些关于山谷的事情,仿佛我真的把那段日子视作唯一的美好。
“阿鸢,”一次,他递给我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盒,“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。”
我接过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是满满的金银珠宝,璀璨夺目。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感动得热泪盈眶:“王爷……这太贵重了……为你准备的,再贵重也不为过。
轻响,刀刃没入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溅而出,溅在我的脸上,我的嫁衣上,像盛开的血色玫瑰。
谢玄的身体猛地一僵,吻停住了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那双眼眸中,温柔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震惊、痛苦,以及一丝我从未见过的……释然?
“阿鸢……”他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,声音沙哑,带着血沫。
我拔出匕首,鲜血再次喷涌。
我看着他,眼中没有丝毫动摇,只有刻骨的仇恨:“谢玄!
这是你欠我沈家的!”
他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,靠在了床柱上。
鲜血染红了他明黄色的寝衣,像一朵巨大的死亡之花。
他看着我,嘴角竟然勾起一丝虚弱的笑意。
“呵……沈鸢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早就知道……你会这样做……”我心头一震。
他知道?
他早就知道我是沈家孤女?
那他为何还要将我带回王府?
为何还要对我那么好?
为何还要娶我?
“为什么?”
我忍不住问道,声音因愤怒和困惑而颤抖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艰难地抬起手,指了指他腰间挂着的一个玉佩。
那玉佩,是我在山谷中失而复得,又被他收走的沈家玉佩!
“打开它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说,“里面……有东西……”我警惕地看着他,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。
但复仇的快感并没有完全冲昏我的头脑,他此刻的样子,太过虚弱,不像是在演戏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,颤抖着解下了他腰间的玉佩。
玉佩入手冰凉,我按照他指引的方向,摸索着玉佩边缘的暗扣。
轻轻一按,“咔哒”一声,玉佩竟然从中间裂开,露出里面夹层藏着的一张薄薄的纸卷。
我颤抖着手取出纸卷,展开。
借着烛光,上面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——那是谢玄的笔迹!
纸卷上的内容,赫然是一份诏书草稿!
一份为沈家平反的诏书草稿!
上面详细列举了沈家“谋反”案中的种种疑点,以及他暗中查到的,当年构陷沈家的真正幕后主使的罪证!
甚至,在草稿的最后,还有一行小字:“待时机成熟,必为沈氏昭雪,还沈家一个清白。”
我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这份诏书草稿……竟然藏在玉佩里?
而这玉佩,一直被
发间,镜中的我,珠光宝气,却面容寡淡。
我对着镜子,露出一个羞涩而满足的笑容:“王爷送的,阿鸢都喜欢。”
他从身后拥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颈窝,声音低沉而满足:“再过几日,你就是我的王妃了。”
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,心中却是一片冰冷。
王妃?
这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个阶梯罢了。
他越是表现得情深意重,我心中的恨意便越是翻腾。
他以为用这些物质和虚名就能弥补我沈家的血海深仇吗?
太天真了。
府中有些下人,见我即将成为王妃,态度也愈发恭敬。
但也有一些自恃是王府旧人的刁奴,或是某些受了旁人指使的眼线,依旧会明里暗里地给我使绊子。
比如,送来的膳食中,总有些我不爱吃的,或者故意拖延我需要的东西。
一次,负责我饮食的李嬷嬷,送来的燕窝粥里,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焦糊味。
她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,说自己是一时失手,求我饶恕。
“嬷嬷也是老人了,怎会如此不小心?”
我语气温和,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这粥,若是王爷用了,又当如何?”
李嬷嬷吓得浑身发抖,连连磕头:“奴婢该死!
奴婢该死!
求姑娘饶命!”
我看着她惊恐的表情,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
我知道,这背后定有主使。
但我现在不想深究。
我要让他们觉得,我沈鸢,即便失忆,即便柔弱,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
“罢了,”我叹了口气,故作宽容,“念你初犯,这次便算了。
只是,若有下次,王爷怪罪下来,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李嬷嬷如蒙大赦,千恩万谢地退下了。
我知道,她会将我的“宽容”与“警告”传达给那些想看我笑话的人。
我要让他们知道,我不好惹,但我也“识大体”,不会轻易惹事。
谢玄似乎也察觉到了府中的一些小动作。
他不动声色地处理了几个跳得最欢的下人,算是给我立威。
但他并没有深究,仿佛也乐于看到我如何应对这些“小麻烦”。
大婚前三日,宫中派来了教习嬷嬷,教我礼仪规矩。
这位嬷嬷是宫里出来的,最是势利,起初对我也是淡淡的,言语间带着一股子轻蔑。
她教我如何行礼,如何应对各种场合,但眼神总在我身上打量,仿佛在
审视一件不合格的商品。
“沈姑娘,您这腰肢,还是不够软,步子也迈得大了些。”
嬷嬷用教训的语气说,“入了王府,可不是在山野里撒野的时候了,一举一动都要合乎规矩,否则,丢的是王爷的脸面。”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恭敬地应是,然后故意装作笨拙地重复她的动作,几次下来,不是差点摔倒,就是手足无措。
嬷嬷气得吹胡子瞪眼,以为我是朽木不可雕。
“姑娘,您可得上心啊,这可是天大的富贵!”
嬷嬷苦口婆心,眼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。
她似乎想通过“教好”我来博得王爷的青睐。
我心中一动,故意“不经意”地提起:“嬷嬷,我这记性自从失忆后就差了许多,好多事情都记不住。
不像嬷嬷您,想必是宫里的老人了,什么事情都门儿清。
对了,嬷嬷可知当年沈家一案的详情?
我总觉得心里堵得慌,想知道个明白。”
嬷嬷脸色一变,眼神闪躲起来:“沈姑娘,这等事情,岂是奴婢能议论的?
您还是别问了,好生准备大婚便是。”
“嬷嬷莫怕,”我拉住她的手,声音放软,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,心里好受些。
嬷嬷若能告知一二,我定有重谢。”
我说着,从头上拔下一支素银簪子,塞到她手里,“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,虽不名贵,却是我心意。”
嬷嬷掂了掂簪子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
她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抵不过诱惑,压低声音,添油加醋地将当年沈家“谋反”的罪状说了一遍,言语间极力撇清王爷的责任,将脏水都泼到了我父亲身上,甚至暗示沈家是咎由自取。
“……王爷当时也是奉旨行事,圣上震怒,下旨抄家。
王爷也是无奈啊……”嬷嬷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。
我静静地听着,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嬷嬷说辞与我恢复的记忆有多处矛盾,显然是有人刻意引导,甚至篡改了事实。
这让我更加坚信,沈家的案子并非表面那么简单,而谢玄在其中扮演的角色,也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复杂。
我面上不动声色,只轻声叹息:“原来如此……家父竟是这样的人,我竟一直不知。”
我眼中泪光闪烁,仿佛真的信了她的鬼话。
嬷嬷见我似乎被说服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。
他贴身佩戴着?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我猛地抬头看向他,他已经浑身是血,脸色苍白如纸,但那双眼眸,却依旧温柔地看着我,带着一丝我熟悉的,山谷中“阿宸”的眷恋。
“阿鸢……”他虚弱地伸出手,想触碰我的脸颊,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。
“当年……沈家案发……我奉旨查办……”他艰难地喘息着,“发现其中有诈……但那时,我势单力薄……无法与幕后之人抗衡……只能……只能先保下你……将你藏在山谷……”我的心猛地一缩。
藏在山谷?
他不是意外坠崖失忆,而是……故意将我藏起来?
“失忆……是假的?”
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。
他看着我,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:“一半真……一半假……”他没有再解释,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,握住我的手,那只刚刚刺入他胸膛的手。
他看着我,眼中满是痛苦与不舍,却又带着一丝解脱。
“阿鸢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声音越来越轻,仿佛随时都会消散,“若有来生……我们只做山谷间的阿禾与阿宸……可好?”
他的手无力地滑落,眼睛缓缓闭上。
那双曾盛满温柔、痛苦、算计、眷恋的眼眸,再也没有睁开。
我愣愣地站在那里,手中还握着那柄染血的匕首,以及那份触目惊心的诏书草稿。
鲜血顺着我的指尖滴落,滴在洁白的床单上,触目惊心。
大仇得报。
我杀死了我的仇人。
可是,为什么我的心,却像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痛?
我看着他安详却冰冷的脸,看着他腰间那枚裂开的玉佩,看着那份写满真相的诏书草稿。
那些被血海深仇蒙蔽的真相,此刻如同最锋利的刀刃,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。
我跪倒在他身边,将那份诏书草稿紧紧地攥在手里,泪水终于决堤,混杂着他温热的鲜血,打湿了那张薄薄的纸。
“阿宸……”我哭喊着,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那个名字。
那个只属于山谷的、纯粹的名字。
红烛依旧高烧,喜房里弥漫着血腥味和合欢香。
我抱着他的身体,哭得撕心裂肺。
这一刻,我失去了所有。
失去了亲人,失去了爱人,也失去了那个在山谷中天真无忧的阿禾。
只剩下沈鸢,一个背负着仇恨与悔恨,孤零零活在这个世上的沈鸢。
若有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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