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观了几个场馆，我才发现这里的工作人员都不太健全。
“他们是你曾经的手下？”
司御点头，“都是退伍老兵，执行任务时身上不幸落下某些病根……”
我想，这个智能射击训练系统也不是不能帮他做。
这一谈，就到了深夜。
司御送我回家，下车时忽然说：
“其实清水才是最滋润肺腑的，而且，清水也不是寡淡无味，相反，很甘醇！”
他冲我摆摆手，开车离开。
14
接下来的二十天，我都奔波于企跃与射击馆之间。
司御不是每天都在这里，系统调试的最后一天，我主动联系了他。
司御说：“正好我明天也在，一起吃个饭？”
我没有拒绝。
第二天一大早过去，一名老兵带我入内场进行最后调试。
经过司御专用射击场时，我看到了秦翩。
“这位秦小姐可厉害了，两个小时时间从F馆一路闯关到A馆！”
“这是司老大专用场馆S馆，平素顶多几个兵王有资格进去跟司老大一较高下，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踏足……”
带路的老兵眼中不无崇拜。
场馆里，司御看着秦翩也满眼欣赏。
犹如当年裴靳在赛车场上初见秦翩时的模样。
我只是看了一眼，便道：“走吧。”
临近中午，测试才做完。
司御和秦翩也从射击室出来。
“司先生，合作愉快！”
秦翩伸出手。
司御握住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不知道他们达成什么交易，气氛很是融洽。
秦翩转头看到我，微笑点头，眉眼间多少有些傲慢和得意，以及……我最常见的不屑一顾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