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还有一点是没见过你这个样子,有些惊讶。”
傅西洲低笑,“那……多看两眼?”
他低下身,嗅着她身上的甜香。
与此同时,年橙也能嗅到,今天的表演课似乎并不轻松,他身上还带着训练后的热度,混合着薄荷香,侵略性十足地笼罩下来。
年橙耳根发烫,正要推开他,电梯门再次打开。
傅砚琛回来了,手里拿着文件,眸光冷冽。
他西装笔挺,连领带都一丝不苟,与傅西洲的随性形成鲜明对比。
若是不知傅家内情的外人,看见两人,根本不会把他们往兄弟的方向去联系。
两人实在太不像了,性格南辕北辙。
一个若冰,一个似火。
傅砚琛走过来,抓住傅西洲的手臂冷嗤,“一身臭汗,难闻。”
禁锢年橙的“牢笼”被撬开了一个口子,年橙钻了出去。
傅西洲也没在意,故意扯起衣领闻了闻,“哥,你鼻子真灵,我怎么没闻到?”
傅砚琛并未再搭理他,而是对年橙说:“你先去做饭。”
“好,傅总。”年橙如蒙大赦。
傅西洲耸耸肩,乖乖让开两步,方便年橙入厨房。
傅砚琛将年橙解救出来后,便上了楼。
傅西洲看出他的小心思,突然叫住年橙,“年橙,你知道我哥刚刚为什么……”
“傅西洲。”傅砚琛站在楼梯口冷声打断,“先去洗澡。”
傅西洲不动也不说话,两人对视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警告。
“傅先生,您先去洗澡吧,也会舒服一些,我很快就做好晚饭。”
气氛凝滞中,年橙适时出来打圆场。、
“那好,既然是你说的,那我就去。”傅西洲弯眸冲她笑着,按了电梯去自己的卧房。
傅砚琛也走了。
年橙准时做好晚饭,三个人吃好,年橙负责收拾。
按照以往来说,傅砚琛吃好会继续去书房,而傅西洲则会去健身房。
今天却不一样,傅西洲没有上楼,而是歪歪斜斜倒在沙发上。
年橙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和平常不一样。
“傅先生,您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