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野自然舍不得孟云念住在如今破败的出租屋里。
甚至顾不得正在欺骗我家里破产,急忙购置了一套新的房产,搬了进去。
条件比让我上辈子蜗居的一室一厅条件好得多。
我摸摸没有掉皮的墙面,满意地勾起唇角。
“看得明白吗土包子!”
“这可是阿野哥哥买来特意让我住的,要不然凭你你那一身穷酸气,这辈子都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!”
孟云念跟在身后,眼里的鄙夷藏不住,打掉了我的手。
又在下一刻捂住自己的掌心,嘴里嚷嚷着叫:
“好痛呀阿野哥哥!”
一阵大力蓦地将我推倒在地。
江淮野的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:“桑萝,你在作什么妖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念念是我的远房表妹,年纪还小,要多照顾着她,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,非要对她动手!”
掌心擦在地板破了皮,我皱眉:
“明明是她打的我,其他人都可以作证。”
一直在旁边忙碌的搬家公司员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。
孟云念委屈地牵住江淮野的袖口,故作大度:
“阿野哥哥,都怪我做得美甲太好看,桑萝姐姐才会看不惯我嫉妒我,都是我太招摇了。”
眼泪一颗颗落到江淮野的心里,他怒火中烧:
“你现在、跪下来给念念道歉!”
见我不动,他赤红了眼,将烟灰缸砸到我的头上:
“桑萝!我当初是看你懂事才娶了你!你现在这副恶毒的模样,不教训你是不行了!”
额头被砸出鲜血,眼前发黑。
却还没等我缓过来,搬家工人打扮的壮汉从递上架起了我,将我拖行到顶楼闷热的花房。
老虎钳狠狠夹住我指尖的肉。
肉被夹烂,锥心地疼。
我不住发出惨叫。
冷汗痛到涔涔落下。
江淮野就像看笑话一样嗤笑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