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都市连载
《主母她是小病娇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褚娇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褚娇林世尧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主母她是小病娇》内容介绍:林老太爷病逝后,林家众人各怀鬼胎,惦记着怎么瓜分这偌大的家产。就在这时,林老太爷养在乡下的续弦连夜赶到了朗州。看着柔弱胆怯、年纪比大房长孙还要小,却自称祖母的貌美女子,林家众人陷入长久的沉默。……四十年前,褚娇被自己亲手养出来的白眼狼封在棺材里。一遍又一遍经历生而复死,死而复生的折磨。四十年后,她浴火归来,成了朗州林家最不起眼的小病娇,从此江湖色变,朝堂更迭。她势要将那白眼狼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。更要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滔天大祸。她说:亭羡,这是我欠你的,我要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...
主角:褚娇林世尧 更新:2023-12-07 06:3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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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娇林世尧的现代都市小说《主母她是小病娇》,由网络作家“褚娇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主母她是小病娇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褚娇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褚娇林世尧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主母她是小病娇》内容介绍:林老太爷病逝后,林家众人各怀鬼胎,惦记着怎么瓜分这偌大的家产。就在这时,林老太爷养在乡下的续弦连夜赶到了朗州。看着柔弱胆怯、年纪比大房长孙还要小,却自称祖母的貌美女子,林家众人陷入长久的沉默。……四十年前,褚娇被自己亲手养出来的白眼狼封在棺材里。一遍又一遍经历生而复死,死而复生的折磨。四十年后,她浴火归来,成了朗州林家最不起眼的小病娇,从此江湖色变,朝堂更迭。她势要将那白眼狼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。更要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滔天大祸。她说:亭羡,这是我欠你的,我要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...
商亭羡的护卫是个直脑子,褚娇这样说,他还真就在屋子里翻找起来。
习武之人本来就手脚利索,动作又快,很快就翻遍了整间屋子。
却愣是没找到那把匕首。
褚娇看着自己被翻乱的床和柜子,柳眉不禁拧了起来,道了句:“粗人。”
护卫有些不耐烦道:“姑娘还是主动把匕首交出来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怎样?”
“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护卫提起手中的剑,作势拔出……
岂料下一刻,褚娇走过去扬手给了他一巴掌,仰着小脑袋教训道:“我让你找,没让你翻,你竟还是个有脾气的,实在粗鲁!”
乱成这样,她还得收拾半天。
护卫突然挨了一巴掌,愣在原地。
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又娇嫩的小姑娘会打人?
手劲还那么重。
疼死他了。
护卫强忍着疼意,偏又气不起来,甚至觉得委屈:“到底谁粗鲁?哪有你这样打人的?”
话音刚落,褚娇又给了他一巴掌:“私闯女子闺房,本来就该打,有错不认,还犟嘴,更该打。”
护卫脑袋发嗡:“……”
褚娇则转身坐回炉边,下了逐客令:“既然没找到你家主子的东西,就赶紧回去复命吧,再替我带句话给他,若真以为东西在我这,就让他亲自来取。”
护卫是个直木头,眼下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而且来之前主子交代过他,不要在女子的闺房里逗留,取回东西就赶紧回。
所以这两巴掌挨得不冤。
最后憋了半天,扔下一句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”后,就从窗户跳了出去,身影消失在了大雪天里。
褚娇看着被翻乱的屋子,直摇头。
那两巴掌,她真是打轻了。
衙门内院。
商亭羡正在屋里喝茶,屋外大雪纷纷。
没过多时,护卫便从扶风阁回来了,他低头来到商亭羡面前:“主子。”
商亭羡抬眸扫了他一眼。
便看到他脸上那两道鲜亮的手掌印,细细长长,根根分明。
可见那双打人的手一定非常好看。
且手劲狠毒!
商亭羡唇间含笑:“那孩子打的?”
青野羞于启齿,作为商亭羡的贴身护卫,他平时可是黑面神般的存在,此时威风全垮,揉了揉到现在还辣疼的脸:“小姑娘下手挺狠的,属下拿她没办法。”
“擅闯女子闺房,是该打。”
“那主子还让我去取匕首?早知道就不进去了,白白挨了顿打。”
“我是让你去取,不是让你跑到人家的闺房里去抢。”
“……属下愚笨,没考虑到这么多。”青野自幼就在朝廷设立的精武堂里长大,接触的也都是些脑子直溜的武人,只管奉命办事,替主子分忧,哪里会考虑什么字眼词?
他说:“是属下无能,没能替主子取回匕首。”
商亭羡却淡淡道:“意料之中的事。”
“这么说,主子知道我拿不回来?”
“那孩子有本事从我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匕首,又怎么会轻易还给我。”商亭羡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茶杯,一边问,“她可有说什么?”
“差点忘了,她让属下带句话给您,说让您亲自去取。”
“亲自去取?”商亭羡挑眉轻笑,突然有了种高手之间博弈的快感,脸上病态般的笑容也越发肆意张狂,“好一个亲自去取!”
看来那丫头,是个狠角色。
是自己轻看了她。
……
再过了两日到了腊月十四这天,大雪终于停了。
褚娇一直待着院子里没出去。
府里的主子们也没来看她。
不过她迷上了看怪谈小说,没心思在意这些,反倒乐得自在。
经过几天的相处,云柳倒是摸透了她看书的喜好,便一趟趟往书局跑,帮她淘回来各种奇奇怪怪的书。
褚娇一高兴,念了一章给她听。
云柳听得浑身发麻,夜里还做了场噩梦,吓得内衫全湿了。
这天,许氏命人送来一套新衣服给褚娇,是明日去禅山寺祈福穿的,比她先前用旧料子做的衣裳好很多,花色也是时下小姐们最喜欢的清冷色。
云柳话不多,却极其护主:“这身衣裳肯定是那些表小姐们挑剩下的才送来给姑娘,姑娘好歹也是府里辈分最高的,可吃穿用度却比表小姐们还低。”
“捡着别人挑剩下的,总比没有强。”褚娇笑了笑,靠在躺椅上看书。
“衣服也就算了,可是院子里的炭快烧完了,我早上去了趟管事房,催他们送炭来,他们满口敷衍,根本没打算送,都知道姑娘在府里没依靠,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,连这两天送来的饭菜也是清汤寡水……姑娘,奴婢担心你难熬。”
“怎么你没听说过一句话,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?”
“可是眼下这关度不过去的话,冬天是会冻死人的。”
“炭还能烧几天?”
“只能撑到明天早上了。”
“嗯,够了。”褚娇合上书,含笑跟云柳说,“你且放心,等明天我们从禅山寺祈福回来,管事房的人会恭恭敬敬的把炭送来,而且只多不少。”
云柳将信将疑:“为什么?”
褚娇说了句“天机”,就继续看书了。
云柳猜不透姑娘的心思,便去院子里铲雪了,却时不时往屋里看,看褚娇看书的样子,她倾斜着大半个身子枕在椅榻上,身段优柔娇细,修长玉立的手指拂过书页,慵懒的凤眼流转着温柔的光芒,颇有一份醇美的气息。
好像画里的景。
这样好看的女子,任谁见了不得说一句“我见犹怜”?
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。
想到这,云柳惋惜的叹了声气。
褚娇却是没心没肺,偷得几日清闲便是几日。
她倒也没云柳说的那么惨,若真要穿好点的衣服,只消她一句话,朗州最大的布行便会拿着上等的布料亲自上门来给她做衣裳。
只是她不想这么干!
现在受点委屈和苛待,是为了让林府那些牛鬼蛇神们放松警惕。
待她们得意上头,她就好办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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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腊月十五。
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林家都会去禅山寺祈福。
但因为今年老太爷过世,按照朗州风俗,家中老人病逝后有三年的平安期,若三年内林家有人出事或是发生祸端,往后便会家宅不宁,若能安然度过三年,那就平平安安多子多福了。
所以今年祈福人数比往年多添了一倍。
那些远房表亲们都一起来了。
林家安排了将近二十辆马车,还有诸多祈福用的物件。
队伍浩荡,把府门口的长街都挤满了。
家中主子们陆陆续续上了马车,褚娇是最后一个被安排上去的,乘的是队伍末尾的那辆马车,偏那管事的人还说她命好,别的主子都是三三两两挤在一辆马车里,就独她一人一辆,坐得最舒服。
褚娇只是同他笑了笑。
她又怎么会猜不到他人的心思,不过是嫌弃坐末尾的马车丢人罢了。
因为前后顺序都是按照府里位分来的。
往年都是些腿脚不利索的老嬷嬷们压后。
今年好了,有她压轴。
林芷烟拨开窗幔回头看时,正好看到管事领褚娇去后面的马车,她没忍住蔑笑了下,连心气都不由地拔高了。
“表姐,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?”
车里还有一名女子,是沈姨娘的女儿谢棠,比林芷烟小一岁,平日里就喜欢跟在林芷烟屁股后面作威作福,跟她那个一心只知道奉承许氏的亲娘一模一样。
林芷烟收回目光坐好,嘴角仍带着余笑,优越感极重,边摆弄细长的指甲边说:“碰巧看到一只麻雀在拼命往屋脊上飞,忍不住想笑。”
谢棠心思重,也是个有眼力见的,立马会意到表姐话里的意思,便也掀开窗幔往后看去,随即捂着嘴笑:“还真是只麻雀,奈何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,哪里能跟表姐比。”
“我同她比什么?也比不着。”林芷烟心底生出一丝厌恶。
“是是是,表姐是林家的嫡女,她一个乡下来的女子,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迷糊了老太爷,才得了今天这样的好日子,自然不能跟你比。”
“谢棠,这些话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算了。”林芷烟变脸。
“表姐……”
“谁不知道你是跟着我的,你说出去的话就等同是我说出去的,我身为林家嫡女,就该持有嫡女风范,有些话,是断断不能宣之于口的,所以,你得管好你这张嘴,不要为我招来麻烦。”
“嗯……我知道了。”谢棠不敢反驳。
“还有,就算她作风再不好,到底也是爷爷的续弦,现如今守活寡已经够可怜了,咱们对她好点,也算积德。”林芷烟佯装出来的那副大度之相,倒像是真的可怜褚娇。
“好,听表姐的。”
谢棠嘴上应好,心里却把林芷烟看得透透的。
在外人面前,林家大小姐相貌出众,温文尔雅,是嫡女中的典范。
又哪里说得出刻薄的话?
做得出歹毒的事?
但私下里性子如何……谢棠再清楚不过。
自打她随母亲来到林家寄住,这些年可没少帮林芷烟干坏事、背罪名。
却从来也不敢戳穿。
毕竟她现在吃着林家用着林家。
往后还得借着林家的光,给自己找个好人家,若能比林芷烟嫁得好,那才是最要紧的。
另一边,褚娇坐在车厢里看书打发时间,她没带云柳一起来,夕儿被自己支走后,院子里就只有云柳一个丫鬟,她得让云柳守着家,毕竟自己吃饭的宝贝还放在屋里,万一被人偷了,她得伤心死。
朗州郊外的官道上积了厚厚的雪,林家的车马队走得很慢。
褚娇乏了,合上书闭目养神。
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到达禅山寺山脚下的时候突然猛地颠了一下。
她身子斜到一边,被撞得睡意全无。
马夫跳下车查看,发现是左边的车轮碾到雪下的硬石给崩坏了,中间的轮轴断了一截,肯定是走不了了。
褚娇掀开车帘问情况,才发现山脚处就她这一辆马车。
前面的队伍早就丢下她不知道到哪儿了。
估计已经上了半山腰。
她眸光暗了暗,嘴角带着玩味轻扬了下。
跟她玩这招!
还太嫩了!
马夫搓着手哈着冷气说:“姑娘,车轮坏了,走不动道了。”
她故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问:“修得好吗?”
“这没办法修,轮轴坏了,得找木匠重新做新的才行。”
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坏?”
“山里到处都是积雪,路面坑坑洼洼石子又多,不小心撞到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褚娇叹了声气,忧心道:“那可怎么办?万一耽误了祈福的时辰,大奶奶会怪罪我的。”
“姑娘别急,我想想办法。”马夫见她又怕又急的样子,不免起了同情之心,但府里主子交代的事他又不敢不照办,只能横着心道,“要不姑娘在车里等我,我追上前面的马车,让他们回来接你。”
褚娇乖乖点头:“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她方才还担忧的神色,在马夫转身的一瞬间便冷了下去,望着马夫那走一步歪两步的身影,她知道,大概要等到祈福完了他才会回来接她。
可见府里那位为了不让她参加祈福,一定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个损法子。
很好!
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蠢妇。
禅山寺山脚处林木众多,冷风从林子深处一阵阵往外灌,车厢里没有暖炉,越坐越冷。
大抵过了半刻钟,褚娇听到了动静。
是马车的声音。
但并不是来接她的。
褚娇唇角绽出笑意,轻声呢喃道:“来得刚刚好。”
她好像猜到了是谁。
然后不紧不慢地收拾好手边的书,裹紧衣裳下了马车,拧着一双好看细长的秀眉,露出可怜无助的模样。
望着后面行驶过来的马车。
青野驾车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雪地里鼻头冻得通红的褚娇。
莫名的,他两边脸颊又升起了那熟悉的疼痛感,赶忙拉紧缰绳,将马车停在了褚娇面前,好奇的看着她那张红彤彤的小脸蛋,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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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娇红着眼作哭相,盯着他不说话。
大眼瞪小眼,青野先慌了……
他这回可没闯她闺房,也没翻她的床,不至于再挨耳光吧?
心虚之下,他挪开褚娇投过来的目光,看了眼前面那辆有些倾斜的马车,一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回头冲马车里的人说道:“主子,又让咱们碰上了。”
可不就是“又”嘛。
两次遇到褚娇,都是在朗州城外,而且她的马车还同上次一样也坏了。
不知是巧合?
还是刻意安排?
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窗幔,暗淡的车厢里隐隐露出商亭羡那张好看的脸,他眼神很冷,盯着褚娇上下打量了两圈后又将窗幔放下。
然后没了动静。
褚娇心想:这小屁孩这么冷血吗?
半点也不懂怜香惜玉,往后可怎么娶媳妇?
不过褚娇还是一动不动的乖乖站在寒风中,白嫩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,像是随时要被风刮倒了。
青野见了,都忍不住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来。
全然忘了小姑娘打人时那强悍的手劲。
而就在褚娇几乎要哭出声来的时候……
车里传来了商亭羡慵懒又夹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:“等我请你?”
青野会意到主子的意思,立马跳下车将膝盖弯在车前,褚娇也不跟他客气,很自然的踩着他的大腿蹬上了马车。
车厢里还是同上次一样暖和。
商亭羡也还是那副病恹恹随时要死的样子,他怕冷,可是褚娇身上却带着冷气,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害他打了个颤。
褚娇坐好,转眸便盯上了商亭羡捧在手里的手炉。
他捕捉到她的眼神,将手炉往袖子里藏了藏,提醒她:“我有病。”
我有寒症,别肖想我的手炉!
褚娇抬眸,眼角处的泪还没干,抿了抿唇道:“我知道你有病,可是我冷。”
商亭羡却阴恻恻的别过脸不理她。
她小手搓着,又说:“没骗你,是真冷。”
那语气可可怜怜的。
商亭羡凛了凛眉,斜眼睨她,默了半晌,最终还是将手炉丢了过去。
褚娇接过手炉:“多谢公子。”
可下一刻,商亭羡又伸手朝她要东西。
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,五指修长,线条柔美,虽然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子,但并不影响美观。
这男人的手,真是太好看了。
褚娇差点迷了眼,她说:“我手还没捂热,你就要拿回去?小气。”
“匕首!”
“嗯?那是什么?”
“偷了我的东西,打了我的人,现在又跟我装糊涂?小孩,你是嫌命太长,还是觉得我脾气好?”商亭羡眸光冷冷的看着她。
褚娇察觉到一股杀气:“公子莫要吓唬我,我胆子小。”
话音刚落,商亭羡伸到她面前的那只手往上一抬,便轻松擒住了她的下巴,指尖捏在她脸颊两侧,只需稍稍用力,就能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该死!
这男人的手不仅漂亮,还白玉无瑕,指腹柔软,真叫人想扒了皮看看里面的骨。
若是用这双手杀人,应该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吧。
褚娇越是这样想着,就越发兴奋,直到下巴传来痛意,她才一脸无辜的看着商亭羡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你让我亲自去取,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。”商亭羡锐利的视线从她脸上慢慢往下移,边道,“既然我的人没在你屋里找到匕首,那想必……是被你藏到什么更紧实的地方去了,不如让我猜猜,你会藏到哪?”
最后视线停在了褚娇胸下偏腰的位置,
他阴隼且变态的眼神,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。
褚娇眼里努力挤出几丝泪花,同他讲理:“就当我真拿了你的匕首,那锋利的东西我也不可能带在身上吧?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们这样的小孩子最会藏东西了。”说完,商亭羡另一只手伸了过来。
直接掐在了她的小腰上。
她怕痒,被掐得一哆嗦,还没来得及反抗,整个人就被腰间的那道力压到了车壁上,力量很大,车身都跟着晃了几下。
守在外面的青野皱着眉头看着晃动的车身,双手抱胸思考起来,难道自家主子铁树开花了?但也不至于按耐不住到这种地步吧?
这里可是荒郊啊……
想到这,青野给了自己脑门一巴掌。
想什么呢,主子是正经人。
怎么可能干不正经的事。
何况那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,谁忍心下手啊。
车厢里,褚娇被撞疼了。
她咬着小白牙瞪他,一边按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,生气道:“你敢欺辱我,我就一头撞死。”
“想死不拦你,但别弄脏了我的马车。”
“你逼死我,便背上了杀人的罪名,你不怕吗?”
“怕?”商亭羡像听到一个笑话,沉下脸来,眸色犀利道,“放心,我会把你的尸体丢进山里喂狼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没想到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,怎地会是个黑心肠?亏我还夸过你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商亭羡想起来,第一次见面时,这孩子就夸他比戏文里的仙家还好看,当时没把他气死。
哪有夸男人好看的?
娘里娘气的。
他气得手指用力,将褚娇的脸颊都捏红了。
褚娇再度感觉到痛意,素白纤细的手指本能的朝商亭羡胸口伸去。
她已经很多年没掏过人心了。
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心脏会不会跟他的脸蛋一样也长得好看?
但就在指尖触碰到商亭羡胸膛的那一瞬……
她又及时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因为这个男人对她来说,很重要!
商亭羡在她出神时慢慢逼近,温沉的呼吸流窜在两人之间,他掐在她腰上的手也开始放肆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乖乖把东西交出来。”
褚娇吓得大喊:“别,别动我。”
那只大手已经摸到她的腹部。
还有进一步的动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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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眷们都等在花厅里,乔府的小厮们还在各处布烟花,等吉时再放。
褚娇有些困,手撑在桌上本想眯一会。
却发现云柳不见了。
那丫头一整天都跟在她身边形影不离,眼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有人过来指了方向告诉她,说云柳扭伤了脚,歇在那边。
褚娇出了花厅往那人指的方向过去。
但一路也没看到云柳。
心中便知是怎么回事了。
想必那人憋了一天,早就算计好了,等着机会处理她呢!
褚娇唇间溢笑。
正好,她手也痒了。
果然,她刚要往回走,便撞见李元宝喝得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。
伴着清风,阵阵酒气。
李元宝喝得五迷三道,涨的满脸通红。
他今日出尽洋相,心里憋着鬼火。
正想寻个出气口。
或者别的什么……泄一泄。
没想到撞见了褚娇!
褚娇生得好看,他本就有歪脑筋,先前碍于她是林家寡妇的身份,不敢越界,可现在喝了酒又吹了风,胆子就不由地的壮大了。
满脑子被“欲”填满。
他淫笑着摇身走过来,眯着眼睛说:“这不是林家的小寡妇吗?”
褚娇往后退两步:“李公子,你喝多了。”
李元宝继续逼近,那淫笑逐渐变得狰狞:“老子今天撞上你后就开始倒霉,先是在宴席上摔倒,又被那个姓商的羞辱,一定是你这寡妇冲撞了老子的运势。”
说着,一把抓住了褚娇的手。
“李公子,请自重。”褚娇满脸骇意,眼神紧张,挣了两下没挣开。
“自重?老子好不容易逮到你,可不能让你跑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“林家那老家伙都入土了,漫漫长夜你难道不寂寞吗?本少爷年轻力壮,比那死老头可强多了。”他眼底欲望横生,变态的舔了舔唇。
正好身后有一排屋子,李元宝寻了一间点灯的,一脚将门踹开,将褚娇强拽了进去,甩到桌边,反手将门锁住。
褚娇撞到桌上,吃痛的叫了一声。
那娇弱的声音惹得李元宝更加疯狂,眼神迷离,酒意上头,面露色相的盯着褚娇的身子发馋的看:“你连那个老家伙都伺候了,伺候一晚本少爷,难道还委屈你了?放心,本少爷会很温柔的,”
“你别过来。”
“你喊,继续喊,没人会过来的。”
“李公子,我求你,放过我,我身子清白,是个好姑娘。”
“小寡妇还想立牌坊?本少爷憋了一肚子的火,非要在你身上泄出来,你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。”说话间,李元宝开始解衣。
腰带散落,长袍微敞。
褚娇瞥见门外一道身影闪过,随后离开。
知道那人是通风报信去了。
很好!
她不用再演了,眸光顿时冷芒似刀,端起桌上一杯茶,朝李元宝酒气通红的脸泼了过去,那原本害怕的表情也变得凌厉冷漠,危险至极。
“李元宝,你可清醒了?”
李元宝被泼得一愣,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一擦,更狂妄阴邪的看着褚娇道:“小娘子有脾气,本少爷喜欢。”
褚娇牵了牵唇角,优雅从容的在桌边坐下,并重新倒了杯茶,淋向自己方才被李元宝拽过的手腕清洗干净,一边轻而冷的道:“喜欢我,可是要付出代价的,你不怕吗?”
她素指纤纤,沾了水珠,在烛光的映照下,似羊脂玉。
李元宝并未意识到危险即在眼前。
他嗤笑一声,外袍已经脱下,扔在地上:“你家那老头子刚死,你作为寡妇要守孝三年,三年之内要是不守妇道,是要被浸猪笼送官府的,论怕,你应该比本少爷更怕。”
“哦……难怪她安排了这一出!”褚娇点头。
“什么她?”
“李元宝,你被人当做棋子,竟还乐在其中,我真为你感到可怜。”她盯着他的眼睛看,那里一片鲜红滚烫,“看来你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了。”
李元宝酒劲冲昏了头,感觉浑身燥热。
再也扛不住了。
他吞了吞唾沫,朝褚娇禽兽般扑了上去。
褚娇侧身躲开,绕到他身后。
他扑空在桌上,喘气不止。
褚娇将头上那支木簪拔了下来,在李元宝转身再度扑来时,她将他的右手摁在了桌上。
李元宝:“???”
他没想到褚娇力气这么大。
褚娇笑得妖艳,杏眸闪烁:“李公子不是喜欢我这支簪子吗?褚娇割爱,送予你了。”
话音刚落,那支木簪便扎进他了手背。
皮肉炸开,鲜血淋漓。
“啊!”李元宝痛叫,额上青筋暴起。
褚娇再看他眼睛,依旧鲜红滚烫,药性未褪,便转动木簪,搅动着他手心里的肉。
李元宝疼得浑身打颤,跪到地上,跪在褚娇的裙下。
她高高站在他面前,目光垂睨,小脸衬如桃花瓣,秋波湛湛妖娆态,魅得清冷,魅得不似这烟火气中的小女子。
如神!
如仙!
片刻后,许氏带着林家的一众下人赶了过来,推开了那扇门。
屋中烛光摇曳,床边纱帐飘摇。
满地揉乱的衣服。
衬得床上的两道身影格外刺目。
许氏心中激动,立刻命人掀开纱帐,露出床上一对壁人。
只是走近一看……
她傻眼了。
李元宝醉醺醺的躺在一女子身下,上身赤 | 裸。
而那女子娇羞可人,忙扯来被子掩在身上,紧张害怕的看着围在床边的林家人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许氏对这女子有几分眼熟,好像是乔府的婢女。
“怎么是你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的,是李公子扯我进来的,我不从,他便强了我。”女子掩面哭泣。
许氏差点没站稳,回头质问方才通风报信那人:“你不是看到她进来了吗?”
那小厮也奇怪了:“大奶奶,我真看到元宝少爷把褚娇姑娘带进来了,她……她去哪了?”
……
乔府放烟花了。
光彩夺目的烟花绽放在祥和的大寿夜,宛如翡翠流苏,释放在黑色的幕布上,天空霎时间万紫千红。
褚娇站在隅角上,看着这满天束束的烟花。
在她身边,站着商亭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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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廊下。
隅角的灯笼微微摇曳,映在那一高一矮的身影上。
商亭羡余光看向褚娇,她那张好看的侧脸被天空中绽放的光彩照得红润多娇,眸光星闪,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美,仿佛绘制在绢丝上的一副画。
他心口浮热,有一瞬迷了眼。
但又迅速清醒。
过了一会才淡淡开口:“你不在花厅待着,跑我这来做什么?”
教训完李元宝,褚娇也本想回花厅的,但碰巧看到商亭羡在这,她也就懒得过去跟那个女眷们挤一起了。
褚娇唇角含笑:“花厅人太多,只能来同商公子挤一挤。”
“你倒是会挑地方。”
“没办法,谁让我碰上你了。”
“你这叫讨嫌!扰人清静。”
“今夜烟花粲然,一个人看多无聊,我是来与你作伴的。”
“我有青野。”
青野:……
这厮双手抱剑,依在两人身后不远的红柱上,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家主子和褚娇姑娘。
先前林大姑娘过来,主子是看都不看一眼。
连近身的机会都不给。
可褚娇姑娘一来……
主子不仅没让他拦,还让他守远一点,别让外人靠近。
实在太双标了!
商亭羡站得久了,转身在廊内的长椅上坐下,动手理了理衣袍,坐姿优雅懒怠,轻轻沉了口气,似是累了。
烟花还在放。
褚娇回眸看他,见他脸色不大好,唇角有些泛白,问道:“我开给你的方子,你照着喝了吗?”
商亭羡漫不经心道:“那药与我平时喝的不一样。”
“我还能毒死你不成?”
“你也不是不敢。”
“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坏,你莫要冤枉我。”褚娇委屈的蹙了蹙眉,“你知道的,我见血就怕,又怎么敢下毒杀人?”
她看起来人畜无害。
柔弱的跟朵花一样。
风一吹就凋零了。
别说杀人这种血腥的事,就是同人拌嘴都拌不赢,又哪里来的害人之心?
商亭羡看着她那张单纯的小脸,缓缓道:“上次我寒症发作,你几针下来我确实好了很多,但我这个病啊!娇贵的很,有些药喝得,有些药喝不得,你开的药方或许是良药,却未必适合我。”
“将死之人,还在乎什么喝得喝不得?”褚娇反问他,又白他一眼,语气里有些愠怒,“你知道我给你把脉的时候,把出了哪六个字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紧,弱,细,迟,冷。”
商亭羡笑了,笑得宛若罂粟,仿佛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病情,他极不在乎道:“孩子,你这每一个字,都等同给我判了死刑。”
“既然知道,那你还嫌弃我的方子?”
“你很在乎我的生死吗?”商亭羡突然问。
“自然。”褚娇脱口而出,没有半点犹豫,歪了歪脑袋认真的说,“像公子这么好看的人,死了多可惜,留在这世上多看两眼,也能让人赏心悦目。”
商亭羡:……
身后的青野噗嗤一声笑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家主子被一个小姑娘说得呛不出声。
不过褚娇姑娘刚才这番话,要是换做别人说出来,恐怕已经死一千回了。
可主子虽然脸色难看,但没有动杀心。
反而有种……
又怒又宠的感觉?
青野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。
商亭羡修长的手指轻敲膝盖,眸光冷漠,薄唇轻掀:“没人告诉过你,作为小寡妇,就该恪守妇道,不被美色所迷吗?”
“怨不得我,谁让公子迷了人的眼?”
“小不正经!”
“公子又冤枉我。”褚娇抿抿唇,“我只是可惜你罢了。”
商亭羡再无兴趣看烟花,好笑道:“花开花落终有时,人来人往皆不遇,生死有命,谁也干涉不了,那是阎王的事。”
褚娇迎上他冷冷的又毫无生机的目光道:“一个人若是想死,没人拦得住,但若是想活,便有千百种办法。”
商亭羡笑了笑。
不再回应。
烟花散尽,璀璨的夜中重新恢复静谧。
寒冬烈风,无声刮来。
褚娇说:“起风了,回吧。”
商亭羡撑身起来,眉鬓如剑,望着前院方向:“是啊,起风了,也是时候了。”
此时,乔家前院。
烟花放完,宾客们络绎离席。
乔岐山一一送至门口。
青州主簿程耀堂今天也喝多了,期间撒了好几回酒疯,被人扶着出府,马车停在门口等他。
他一身酒气,动作粗鲁,拍拍乔岐山的肩,扯着粗狂的嗓子油腔滑调的道:“乔大人,往后程某若有机会上京城为官,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提点提点,当然,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,你尽管开口。”
乔岐山是个斯文人。
结交的也大多是文雅的儒士侠客。
今日老父亲大寿,他根本没有宴请程耀堂,却不知道他远在青州,哪里听到了这事,自己跑来了。
但上门便是客。
乔岐山只能热情招待。
否则这种人,他不仅私下远离,官场上更是避而远之。
乔岐山眼下客客气气的回道:“程主簿本事大,我小小的一个礼部员外郎,哪有资格提点你?说不定将来还要倚仗你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乔大人真会说笑,那就借你吉言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。”程耀堂把扶着自己的小厮推开,靠近乔岐山低声道,“乔大人,这做官啊,还是不能太老实了,乔老太爷当年南征北伐,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,虽说现在不在朝廷谋职,但在京中的威望不减,你若肯走捷径,要想升官发财不过你一句话,便会有无数双手拉你一把,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只是一个礼部员外郎。只要你愿意,连礼部尚书的位置,都得是你的。”
说完,阴阴的笑着。
笑乔岐山这官做得太死板。
笑他一辈子只能当个礼部员外郎。
而他以为自己这番话能点醒乔岐山……
却不想乔岐山脸色沉得难看,将他推开,但碍于门口宾客众多,乔岐山尽量压低声音道:“程主簿,你喝多了,刚才这番话我就当你酒后失言,不要再提。”
“怎么,我说错了?”
“为官者,若生他念,这官不做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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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嬷嬷走后,云柳扶着褚娇坐上马车。
“姑娘,你是怎么认得那些布的?竟然连人丝和交织都分得清。”
“我在乡下听人说过,也就记下了。”
“想必姑娘的家乡一定有很多隐士高人吧?不仅能学到医,还能学到识布,若有机会,奴婢真想去姑娘的家乡看看。”
“好啊。”
云柳满脸期待,又十分解气的说:“刚才姑娘是没看到,那江嬷嬷的脸都气绿了,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家小布行里竟然会有彩锦。不过那匹彩锦要一万两,大奶奶要是知道了,一定会生气的。”
褚娇蹙眉:“大奶奶为什么要生气?不是她自己说的,今日随便我挑吗?我听了她的话,她应该说我乖才对,气我做什么?”
她一副轻松的样子,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云柳却心中捏汗:“姑娘才来府上,还不知道大奶奶的脾性。”
“我要知她的脾性做什么?我只知道今天买了这么多布,等回府我就让裁缝给你量尺寸,做衣裳。”末了,褚娇又添了句,“做十套。”
“奴婢有衣裳,那些布还是留着给姑娘自己吧,等入春了,刚好做几身春衫。”
“春衫不急,等开春了咱们再来挑布,到时候多挑几匹。”褚娇说得开心。
云柳却忧心忡忡。
虽然方才买布时很解气,但那一万两花得太冒险了。
只怕得罪大奶奶,姑娘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
云柳心思沉重,也没有心情逛街,问:“姑娘,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东街。”
她想看看那棵腊梅树。
不知道几十年过去了,它还在不在?
大雪城下,积雪未化。
马车一路往东街去,褚娇闻到街上的肉包子味有些发馋,才想起早饭还没吃,便让云柳下去买了几个肉包子。
“回府我就去找大奶奶要月例银子,到时候我带你吃肉。”褚娇捧着肉包子跟云柳说。
那肉包子味道不错,她连吃了两个。
到了东街,景象已和她四十年前的朗州不同了。
这里酒肆茶楼,商铺遍地。
那棵腊梅树也没了。
褚娇让马夫将车停在东街的左巷口,准备下车走走,却听到外面传来人群哄闹的声音。
她闻声掀开车帘往外看。
看到很多人围在一棵大树底下抬头往上看,手一边指着一边议论。
“这是哪家的公子这么狂,大雪天的爬到树上去摘鸟窝。”
“我看像是如大人家的。”
“那个傻子?”
“应该是。”
树下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眯着眼使劲往上瞅,一拍大腿道:“还真是如家那个小傻子,怎么爬到树上去了?真是不要命,掉下来可别摔死。”
有人应和:“就他那小身板,摔下来怕是得断几根骨。”
“如家的人也放心让他自己跑出来。”
“一个小傻子,谁管得住。”
“你们几个别一口一个小傻子,如修可不傻,聪明的很。”经过的老翁打断了他们的话,然后慢悠悠的走了。
……
褚娇听到了那些话,便顺着那棵大树往上看,只看得见一抹白影挂在树上,本就光秃秃的细枝哪里经不起折腾,被压得摇摇晃晃,连带着枝上的白雪稀稀落落的往下掉。
底下的人越看越起劲。
好像期待着那抹白影掉下来。
而那树实在太高了,又有零零散散的枝条挡着,褚娇看不清那抹白影的相貌,只能看到他伸长了手往树顶摸,不知道在掏什么?
她一时也好奇起来,领着云柳下了马车,往大树底下走。
树枝摇晃,积雪往下落。
云柳便拿了把伞给褚娇撑着。
却不想主仆二人刚到大树底下,准备抬头看时……
便听到头上传来木枝噼里啪啦折断的声音,接着撑在褚娇头上的伞被什么东西砸中,随着一抹白影掉到了地上,直直摔在褚娇的脚边。
“砰!”
一声闷响,地上的积雪被砸出了一个大坑。
只见那白影如乌龟状摔趴在地上。
一动不动。
周围的人惊呼后围了上来,但是见人没事后,便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议论两句就都散了。
幸好云柳听到响动时下意识将褚娇往后拉了下。
不然姑娘这会已经被白影压在下面了。
褚娇没吓到,只觉得太新鲜。
活了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回看到有人从树上砸下来,又刚好砸在她脚边。
地上的男子发冠歪斜,凌散的头发上还夹着几根碎枝,他在雪地里蠕动了几下后,才缓缓抬头。
这是褚娇第一次见如修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眼神这么干净的人。
男子面如重枣,唇若涂脂,两弯眉浑如刷漆,五官生得格外端正,原本秀气干净的脸上此时沾着尘土和雪,显得几分呆萌率真。
褚娇见他这样,没忍住笑了。
偏巧,如修也迎上她那道清列的眼神。
两人四目相撞。
下一秒如修就红了脸,愣了片刻后,才忙从地上起身,只是身上被砸伤,起来时没站稳歪了下身。
褚娇扶了他一下。
他羞得低头,赶紧退了一步,匆匆拍去身上的雪和尘。
不敢看褚娇。
他摔得不轻,膝盖和手肘处有血渗出来,染红了他的白衣。
那鲜艳的红,倒给他添了一丝精气神。
如修不顾身上的伤,先是将被他压扁的伞从雪坑里捡起来,然后耷拉着眉头一副怪不好意思的模样,显得手足无措。
那样子落在他人眼里只觉得又傻又呆。
褚娇却觉得怪可爱,问道:“大雪天,你爬树做什么?”
也许是没想到褚娇竟然会跟自己说话,如修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子有些惊讶,挪了挪唇,半晌才指着树梢说:“鸟……鸟窝掉下来了,我……我放回去。”
他声音羞羞的,又带着少年感的稚气。
鸟窝?
大冬天光秃秃的树梢上哪里还有鸟?
褚娇告诉他:“冬天鸟儿都飞走了。”
如修却低垂着眸子说:“来年还会飞回来的。”
“可是再下一场大雪,鸟窝还会被压下来。”
“不会了,我用绳子绑着,窝里还压了一块石头。”如修一脸天真。
这法子倒是新奇。
难怪那老翁要说如修是个聪明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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