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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眼新婚夜,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全文版

意尽欢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《睁眼新婚夜,夫君是朵高岭之花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陈琬琰李珩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意尽欢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陈琬琰见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没表达好,让她想岔了,一着急就手贱的想挠头,扯到头上的纱布疼的她呲牙咧嘴了好一阵,才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种。”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表达,尴尬的说:“总而言之就是卖艺不卖身,凭本事吃饭。”见静荷脸色微变,她知道可能无意间戳到了她的痛处,想了想道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伤心。”陈琬琰一时有点手足无措,组织了下语言......

主角:陈琬琰李珩   更新:2024-04-25 20:3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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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琬琰李珩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睁眼新婚夜,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全文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意尽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睁眼新婚夜,夫君是朵高岭之花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陈琬琰李珩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意尽欢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陈琬琰见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没表达好,让她想岔了,一着急就手贱的想挠头,扯到头上的纱布疼的她呲牙咧嘴了好一阵,才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种。”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表达,尴尬的说:“总而言之就是卖艺不卖身,凭本事吃饭。”见静荷脸色微变,她知道可能无意间戳到了她的痛处,想了想道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伤心。”陈琬琰一时有点手足无措,组织了下语言......

《睁眼新婚夜,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全文版》精彩片段


他提到陈氏周身的清冷好像淡了些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。

她带着好奇来了宣平侯府,见到了他口中的陈氏,诚如他所言确实是个好相处大度之人,给她们安排了住处之后,再也没出现过。

“在想什么?”陈琬琰见静荷神游天外,忍不住问道。

“奴婢在想,夫人说的干大事。”静荷回神,赫然的望着她。

陈琬琰摸了摸她并不存在的胡子,不好意思道:“此事我刚有规划,待我进行了实地考察评估之后再好好策划。”

说完她有些沮丧,垮了脸道:“就是我不好出府。”

侯府规矩大,出门要先请示夫人或者老太太,拿了牌子才给放行。

她不是没有想过学前辈们爬墙,可是这侯府的墙真不是一般高,并且到处都是巡逻的府卫和家丁,她也想过钻狗洞,可是她还没找到就被巡逻的府卫遣返了。

她真的好羡慕前辈们可以为所欲为,想做什么立马就能大刀阔斧的付诸行动。

静荷看着她苦恼的样子,噗嗤笑了出声,“夫人想知道什么问奴婢便是。”

陈琬琰转了转眼珠子,眼前一亮,道:“若是我要开个青楼……”

“噗!”静荷一个没忍住,差点将口中茶水尽数喷出。

陈琬琰见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没表达好,让她想岔了,一着急就手贱的想挠头,扯到头上的纱布疼的她呲牙咧嘴了好一阵,才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种。”

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表达,尴尬的说:“总而言之就是卖艺不卖身,凭本事吃饭。”

见静荷脸色微变,她知道可能无意间戳到了她的痛处,想了想道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伤心。”

陈琬琰一时有点手足无措,组织了下语言,道:“我是想给有才艺的人一个展示的舞台,要是能顺便改变一下青楼文化就更好了。”

既然没有能力将这些可怜的女子都解救出来,便想办法从根本上改变她们的生态环境嘛,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很难,毕竟这里那些都是合法的,非一朝一夕能改变的。

静荷一怔,没听懂她的意思,呆呆的问道:“怎么改变?”

她想了想后世的娱乐节目,就道:“开发多元化的娱乐项目,创造新颖的东西娱乐大众,里面的人也不用卖身,只签订表演契约就可以,可以把表演当成自己的事业经营。”

静荷的嘴角抽了抽,那不还是以色侍人吗?

“主子说的是教坊司的歌舞艺妓?”静荷完全听不明白陈琬琰在讲什么,但按照她的形容就与掖庭局管的教坊司差不多。

陈琬琰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语言表达障碍,还有严重画大饼的嫌疑,并且扯的有点远,她俩目前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推心置腹,两个人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,丹云端了点心水果回来了。

陈琬琰出了口气,内心无比感谢及时回来的丹云,只差抱住她狠狠亲上两口了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么个莫名其妙的想法,她和静荷并不熟,只听她说曾做过瘦马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“小姐,奴婢听院里的人听说姑爷昨夜没回府。”丹云放下托盘,担忧的说道。

想起李珩昨日在水月庵的所作所为,陈琬琰的脸一下就黑了。

“管他作甚,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。”


景睿帝在御书房召见了李珩和陈琬琰,她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
景睿帝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桌案后面,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,面色红润眉眼开阔,冷肃的面容带着上位者的威严,又透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意气风发,虽是坐着仍能看出身形挺拔伟岸。

此时本有些严肃的面容,带了几分笑意和蔼的说道:“平身吧。”

李珩:“微臣李珩谢陛下隆恩。”

陈琬琰:“臣妇谢陛下隆恩。”

陈琬琰拘谨的半垂着脑袋立在一旁,眼观鼻鼻观心。

“听闻宣平侯说,你有心参加秋闱?”

“回陛下,微臣的确有此想法。”

景睿帝声若洪钟的哈哈一笑, “林太傅曾言你学问是极好的,能得林太傅一句夸赞属实不易,太子都未得他一句夸奖。”

李珩呼吸一窒,赶忙说道:“太子殿下人中龙凤,微臣才疏不敢与殿下相比。”

景睿帝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,面上的笑意更深,“林太傅与国子监祭酒说你有及第之才,你夫人倒是眼光不错。”

微微一笑,周身都是无法遮掩的自信,嘴上仍旧谦虚,“林太傅与祭酒谬赞,微臣愧不敢当。”

陈琬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忍不住腹诽了一句,“奸诈狡狐,假模假样。”

“等来年春闱过了,朕便叫人拟旨册封你为世子。”景睿帝似乎心情很不错,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的。

“微臣谢陛下隆恩!”李珩闻言双膝跪地谢恩。

陈琬琰在心中默念一遍双膝跪地是上坟,也跟着李珩伏地叩首。

“平身吧。”景睿帝目光在陈琬琰身上打转,“你与你嫡姐倒不是很像。”

陈琬琰目光微闪,规规矩矩的答道:“长姐性柔,臣妇像父亲多一些。”

景睿帝像是想起什么,点点头,赞同的说道:“是了,你长姐温顺柔嘉,不似你带了几分俏皮英气,你确实有你父亲那份勇猛豪爽。”

“臣妇自小长在凉州,父亲慈爱对臣妇多有纵容。”陈琬琰不好意思的脸红。

她已经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原主对李珩的痴情,闹的京都人尽皆知,去年八月惊鸿一瞥便非他不可。

嫁给他了又怎么样,进了他的门,未成他的人,便做了孤魂野鬼。

明明是个英气爽朗的好姑娘,为了一个男人搭上了名声,值得吗?

景睿帝轻嗤一声,语气莫名的说道:“你倒是直爽。”

李珩微微侧目看着她,这人仿佛听不出皇帝话中的夹枪带棒,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。

景睿帝又同二人说了几句话,赏赐了好些东西,就叫二人出了宫。

自从宫中归家,陈琬琰便再未见过李珩,只听小丫头丹云念叨他这两日都宿在周淑清的院子。

抿了抿嘴,陈琬琰打开梳妆台上的匣子,这个匣子与其他相比普通的很,平平无奇。

暗红色的盒身,只有两层,四角用金丝镶了祥云纹饰。

底层装了一套点翠掐金丝的头面,她拿起来看了看,掀开衬布摸了摸盒底,便放了回去。

又翻看了一下上层的一套金累丝珍珠头面,翻了半晌也没找到本尊说的那枚可以救命的玉佩。

陈琬琰不由得有些泄气,原主给她的记忆尽是十分模糊的片段。

就像现在她知道东西是在这只妆匣里头,但她就是找不到机关在哪儿,捏了捏发酸的肩膀,盘算着明天回门该怎么办。

“丹云。”

“小姐可是饿了?”丹云风风火火的打了帘子进来,就看到自家小姐端坐在桌边出神。

陈琬琰摸了摸肚子,感到腹中有几分饥饿感便点了点头,“是有些。”

“今儿个丹霞姐姐在小厨房做了小姐爱吃的玉带虾仁,玲珑玉心,奴婢这就去使人摆了。”丹云说着就要退出去。

“摆外头吧,屋里闷得慌。”

“是。”

陈琬琰吃饱了就又想起那块让她抓心挠肝的玉佩,看到丹云在面前欲言又止的晃来晃去,问道:“这是怎的了?”

“小姐,明儿个就是您回门的日子,按理说姑爷是要一同回去的。”丹云说完眼巴巴的瞅着陈琬琰。

陈琬琰叹了一口气,无辜的说道:“自出了宫门我就没见过小侯爷呀,他不去不行吗?”

丹云急得眼里冒了水汽,呐呐道:“姑爷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
丹霞端了水进来,见她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走来走去,不由觉得好笑,推了推她,道:“你快些出去,方才老太太让人送来了好些瓜果点心,你仔细捡着小姐爱吃的,洗干净了给小姐拿过来些。”

丹云闻言眼睛一亮,眸中的雾气便散了个无影无踪。待她出去,丹霞这才将拧干的帕子递给陈琬琰净手。

“事儿办的怎么样了?”陈琬琰问。

丹霞左右看了看,凑近陈琬琰,低声回道:“咱们院里换了几个小丫鬟,那天晚上当值守门丫鬟都不见了。”

“不见了?”陈琬琰皱眉。

丹霞点点头,神情严肃,“奴婢听说是发卖出去了。”

陈琬琰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,双手食指相互绕着圈,“可还能找到?那晚提水的小丫头也被发卖了?”

“找人需要些时日,应该不难。”丹霞顿了顿,说道:“那日进过喜房,靠近过饭食的人都查过了,没有异常。”

“厨子呢?”

丹霞摇头,“过手的人都查了。”

“都没问题??”陈琬琰惊讶的问道。

“都没问题。”丹霞担心的看着陈琬琰,见她眉心紧促不由的生出几分忧虑。

“那菜呢,可查出来什么了吗?”她仍旧不死心的问。

丹霞仍旧是摇摇头,琢磨不透陈琬琰在想什么,只老老实实回道:“也没有问题。”

陈琬琰脸登时就黑了,这也没有问题,那也没有问题,那原主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呢?又怎么会说饭菜有毒呢。这没有问题就成了眼下最大的问题,真是瞎子两眼一抹黑。

她这厢急得团团转没有一丝头绪,想到那晚泡在水里的原主心里头就不舒服的慌,那股子血腥味萦绕在鼻挥之不去。

究竟是谁要害原主?

如果弄不清楚这个问题,不止原主要死的不明不白,她也要整日的殚精竭虑过活。

谁特么的喜欢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,又不是上战场杀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!就在这小小的内宅中,指不定哪天吃口饭,喝口水就和原主一样中毒死翘翘了,憋屈不憋屈。

对上丹霞探究的眼眸,她又不知从何说起,心里烦的不行。

总不能直接说你家小姐被人毒死了,我是来顶替的冒牌货吧,估计话没说完就先被人五花大绑拖去大街当妖怪烧死了。

想到这里,她在这闷热的六月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出了一背的冷汗。

真相绝对不能说,撒谎也万万不可取,正所谓是撒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,并且早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,多说多错,稳妥起见还是闭嘴算了。

“总之将小厨房盯紧了,咱们这院子里水浑的很。”她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,“你们平日里吃用都仔细着些,我心里头总有些不安。”

丹霞点头应下,陈琬琰初来侯府就吃坏了肠胃,确实得好好查查,见她面上郁色不减,便从妆案上取了厚厚一叠纸递给她。

“这是小姐的嫁妆单子,还有将军私下里给小姐置办的田庄铺子,赶明儿得空了可以去瞧瞧。”

陈琬琰接过翻了翻,嫁妆都过了官府的明路,盖了官府的印章,点了点头,递还给丹霞道:“远处的去不了,京都的改日是该去瞧瞧。”

丹霞接过锁好,又去一只金丝楠木的大箱子里取了一只巴掌大的紫檀木匣子,递给她,“这是将军私下给小姐的银票,不在嫁妆单子上。”

陈琬琰一怔,她早就知道原主嫁妆很厚,等看到这叠银票兀自瞪大了眼,接过银票的手止不住的哆嗦。

也不怪她没出息,是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,粗略数了数竟有数百万之多。

半晌儿她才哆嗦着问了句,“猪肉价钱几何?”


见她犹豫,禅心道:“若姑娘愿意日后便帮我多照顾瑾瑜,身无长物唯有这珠串能作为谢礼。”

“皇后娘娘何须如此,太子殿下当由您来看顾,谁也比不过您对他的真心。”

禅心微微一笑,语气带了点释然,“慧能大师说的不错,你是个好孩子,把瑾瑜交给你我很放心。今日我便要剃度入佛门,红尘之事如过往云烟,亦不会再见瑾瑜,往后余生都将守在此处替我儿祈福。”

陈琬琰:“……”

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现在还依附着赵瑾瑜,她就算有心也没有那个实力,出神间禅心已经将琉璃珠串戴在了她的手腕。

“您不要殿下了吗?他一个人在宫里生存很难。”陈琬琰有点急,忙拉住要走的禅心,咬了咬牙道,“我,我不行,我已嫁入宣平侯府,怕是要辜负娘娘所托。”

禅心一怔,慈爱的摸摸她的脸,“我儿心中有你,你莫要负他。”

陈琬琰呆滞的望着禅心,她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懂,组合在一起怎么感觉又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呢?

这个时代的人不都看不起二婚的女人吗?女人无论是与夫家和离还是被休弃不都被人看不起吗?

禅心是太子的生母,竟然不介意?

陈琬琰有点迷糊,拉着禅心的衣袖不肯放,急切道:“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,娘娘还是再见见太子殿下,二,二皇子是我姐夫啊!”

“我知道你是陈青岩的小女儿,你长姐给二皇子做了侧妃。”禅心淡淡一笑,“你母亲曾经有恩于我。”

陈琬琰闻言出了一口气,刚要说什么就听禅心继续道:“当年瑾瑜落水,是你母亲救了他一命,也因此查出瑾瑜中了慢性毒。当时你还在她腹中,我同她约定若是女孩便与瑾瑜定下娃娃亲。”

陈琬琰:“……”这么俗套的缘分,都是什么事儿啊!

“后来你母亲跟你父亲回了凉州,时逢敌军犯我边境,你父亲带兵出征,将军府被蒙国一支藏在凉州的精锐暗卫偷袭,你母亲拼死生下了你。”

敌军偷袭将军府?将军府不应该守备森严吗,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?

宣平侯府在京都尚且守卫众多,要溜出府亦是不易,更何况远在边疆动荡之地的将军府,那里只会比宣平侯府更严防死守。

她还来不及细想,便听禅心继续说道:“瑾瑜还未满十五岁时你父亲已经许嫁,六礼已经走了四礼,只等他满十五岁便迎你进门。”

皇子十四岁一过便要选定正妃上报宗正寺,过了十五便要娶正妻。

去岁眼看着她儿子就要完婚了,却因为敌军犯境误了亲事,原以为事情还有回旋,苦等了这一年皇帝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些人。

陈琬琰如遭雷击,脑子轰隆隆乱响,咽了口唾沫,才道:“这事儿太子殿下知道吗?”

“他自小便知,因瑾瑜说你年纪小,不想那么早将你拘在宫里熬日子,便推说多等两年也无妨,十六再迎你过门。”禅心像是想起什么一样,目光平添几丝柔和,“你跟你父亲回京,他还偷偷的去瞧过你一回,那会你才六岁,一晃都嫁人了。”

他的儿子恪守礼仪,乃至今日东宫仍未有侍妾,虽有婚约在身也不肯越距,只偷偷的瞧过一回自己日后要娶的女孩子。

陈琬琰感觉肠子紧紧绕住了她的脖子,让她喘不过气,她闭了闭眼,“敢问皇后娘娘因何来这水月庵?”


李珩闻言,带了厉色的双眸牢牢的盯着丹云,吓的丹云一抖差点腿软跪在地上。

“你先去小厨房吧。”陈琬琰见她不争气的腿都吓哆嗦了,便将气呼呼还挺可爱的丹云打发了。

陈琬琰冷淡的看着娇弱的周淑清摇晃了下身子,而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李珩身上,望着李珩越来越臭的脸,她忍不住为周淑清鼓了个掌。

“啪啪啪,周姨娘大才,演的太好了!”她这是发自真心的夸奖,比好多表演专业的学生演技还精湛。

她面带欣赏的多看了两眼,这么根正苗红的演员就因为生错了时代只能埋没了,实在是可惜。

李珩皱眉,责怪道:“谁家的主母像你一样不容人,你嫉妒心这么强,日后怎么能放心托付中馈于你。”

陈琬琰无语的望着天,她说了要帮他管家了吗?

“祖母婆母俱在,自然是轮不到我管家,小侯爷若是有事便细细说了,若无事旁的事就赶紧将你的心肝宝贝带走。”她看了看天色,也该吃午饭了。

李珩如梦初醒般回头,指了指被他冷落许久的两个人,道:“这是二皇子送来的侍妾,你将她们安顿了。”

陈琬琰这才细细打量了二皇子送来的两个侍妾,一个娇媚,一个清雅,二人俱是美人,各有各的风情万种。

“原来这二位便是惹的周姨娘来我这里又哭又跪的姑娘呀,的确是世间难有的绝色。”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变了脸的周淑清,见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慢慢褪尽,才缓缓道:“小侯爷院子旁还有几处空着的院落,我也不知你们的喜好,便让周姨娘陪你们去转转,喜欢哪处自己挑。”

周淑清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,“什……什么?”

陈琬琰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,问李珩,“小侯爷可还有事?”

李珩呆滞一瞬,回神推开周淑清道:“你二人先跟周姨娘回去,我与夫人还有事要说。”

周淑清怨恨的瞪了陈琬琰一眼,不甘不愿的带人走了。

二人相对无言站了许久,陈琬琰感觉自己腿都僵直了,忍不住问道:“小侯爷还有何事?”

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,无事便不能来了吗?”

陈琬琰怔了怔神,轻笑,“这里是小侯爷的家,自然是哪里您都去得。”

“那我今日便留在你这里用饭。”说罢撩起衣摆上了软榻,自顾自倒了杯茶。

她弄不清楚这人打的什么算盘,狐疑的在他对面坐下,试探的问:“侯爷有心事?”

对面的人沉默的喝着茶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,陈琬琰也不觉得尴尬,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。上辈子她除了玩游戏,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,这里没有手机电脑,她就只能看看书顺便认认字。

斑驳树影打在她的身上越发衬的她恬静,陈琬琰安安静静的坐着,偏着头,她厚实的耳垂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润,红珊瑚耳坠贴在她白皙的脖颈,因着年岁尚小,李珩看过去还能看到她面上的绒毛,他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,一时有点口干舌燥。

“你好像和传说的不太一样。”李珩收了心神,又饮了一杯茶水说道。

陈琬琰迷茫的抬眼看他,复又低头去看手里的传记,轻声问道:“传说中的我是什么样?”

“飞扬跋扈,蛮横不讲理。”

她失笑,大方承认,“那也是我,人都是多面的,小侯爷不也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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