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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嫡女:王妃要和离畅读精品小说》精彩片段
听到她要走,沈墨淮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沈逸见自家主子这脸色,哪里敢让路,尬笑着道:“瞧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?您是战王妃,就是这府邸的女主人,在自己家里,怎么能说鸠占鹊巢呢?”
见沈逸死活不肯让开,穆安歌都准备冲他下毒了,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。
穆安歌浑身紧绷。
她已经想好了,如果沈墨淮敢在后面偷袭她,她就甩毒药毒死他算了。
大不了她以命抵命!
这样就算她死了,但至少除了沈墨淮这个大毒瘤,家里人能好好的活着。
谁知沈墨淮直接错过她的身子,冷冷的看她一眼,随后大步离开。
沈逸见状忙道:“小的这就走,便不打扰王妃休息了,您好好养伤,早日康复。”
说完之后,沈逸忙不迭的追着沈墨淮离开了。
等他们走了之后,穆安歌浑身的气才泄了下来。
没了气性支撑,后背的伤疼得厉害,穆安歌的身体都跟着晃了晃。
一旁的半夏赶忙扶住她,担忧道:“小姐,您没事儿吧小姐?”
“我没事儿,扶我进去歇着。”穆安歌不想半夏担心,低声说着。
半夏赶忙把穆安歌扶到里间,帮她褪去了衣裳,这才服侍着她躺下。
因为方才一番折腾,此时的伤处血液堆积,看着更加紫黑得惊人。
半夏心疼得一边给穆安歌上药,一边掉眼泪。
“都怪夏姨娘那个贱人,若不是她作妖,您也不用强撑着出去,伤势也不会加重。”
穆安歌安抚道:“别哭了,这伤就看着可怕些,要不了两天就不疼了,你相信我。”
半夏嗯了一声,也不说话了,乖乖给穆安歌上药。
穆安歌在想方才的事情,也没多说什么。
她本来觉得自己重生了,在许多事情上便占有了先机,便能够借机制敌取胜。
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穆安歌心中有了危机感。
她的重生影响了事件的变化,导致了许多的变数。
比如今天发生的事情,上一世就没发生过。
张德前被处置,夏婉央被禁足。
从处置结果来看,张德前是罪有应得,夏婉央却是被沈墨淮护得好好的。
否则就夏婉央没有证据以下犯上冒犯她这个王妃的罪名,哪怕是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,这事儿也不可能轻易的揭过去,总是要遭点罪的。
可惜这一世虽很多事情都变了,但唯独有一件事情没变,那就是沈墨淮对夏婉央情根深种,始终维护着她。
她刚刚想离开毓秀园也不全然是恶心沈墨淮,其实她也是在生自己的气!
看到沈墨淮处置张德前的时候,她就在想,他会不会公正的处置夏婉央?
她的心里,竟可耻的生出了些许期许。
所以当沈墨淮只是罚夏婉央禁足时,她才会那么的生气。
她气自己,竟然因为这一世事情发展与上一世不同,就对沈墨淮这人有了不该有的期待。
竟觉得这人或许不是她想的那样坏,或许上一世的事情有什么误会存在。
毕竟上一世她被关在地牢之后,就只见过夏婉央,也只听夏婉央说沈墨淮对她做了什么,对她家做了什么,却从未亲眼看到他所为。
她想着,沈墨淮若是真的恨她入骨,恨她家入骨,怎么着也要亲自羞辱她才会更过瘾。
可从她被关进地牢到她跟夏婉央同归于尽,沈墨淮都没有露过面。
所以当今生她接触沈墨淮,发现沈墨淮跟她上一世接触过的不一样时,心中竟生出了上一世她被囚之事他或许不知道的荒谬的念头。
还好她这念头刚刚萌芽,就被沈墨淮给掐灭了。
能公正处置张德前却偏袒处置夏婉央,要说沈墨淮不爱夏婉央,她才不信!
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就给他开脱,就觉得另有隐情。
她和沈墨淮这一世注定是不死不休的敌人,无法改变!
……
另一边,出了毓秀园的沈墨淮也是一肚子气。
他本来还因为自己弄伤了穆安歌而感觉内疚,所以速战速决的解决了糟心事,想让大夫来给她看伤的。
谁知这人竟如此不知好歹的要赶他走,着实气人得很。
再仔细一想她后背的伤处创面并不平整,有几处是被压得凹陷下去过的,伤口较深,廊板是平的,根本不可能压出这样的创面。
她那伤分明是穆安皓在秀雅苑反擒她的时候压出来的,而穆安歌竟然敢骗他说是他压出来的!
意识到这一点,沈墨淮更气了。
心里因昨夜占了她便宜而生出的愧疚,又因唇齿相交而对她生出旖旎之念,也在此时被她气得跑了个没影儿。
自然是见过的,人这不就在他怀里呢?
沈墨淮在心里念叨了一声。
感受着怀中人儿有些僵硬的身子,沈墨淮坏心眼的摩挲着她后腰的软肉,手感好得让他眯了眼。
嘴里淡淡应着:“本王不甚酒力,在这儿躲酒好一会儿了,并未见人往这边来。”
“楚千户不如去别处再搜搜,看能不能找到贼人的踪迹?”
楚尉明也没有怀疑沈墨淮的话,当即冲他行了一礼。
“是,下官这就走,饶了殿下的雅兴,还请殿下勿怪。”
对沈墨淮这个本身就是皇子的特殊这个朝廷新贵,楚尉明不敢不重视。
沈墨淮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楚尉明走了之后,沈墨淮低头看向怀中的穆安歌。
此时穆安歌还被他摁在怀里,他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,和插在发髻间的发簪。
沈墨淮忽然想到清早在她房门口,看到她将自己头顶上的流苏发钗取下来的场景。
所以这丫头是早就料到宫宴上会有事儿要发生,所以故意把繁琐碍事的发钗给取了?
他拨弄着穆安歌的发簪,微微眯眼,压住了心里浓烈的心思。
“放开我。”怀里传来了穆安歌带着几分嘶哑的声音。
沈墨淮松了手。
缓过劲儿来的穆安歌挣扎着起身,抬手就朝着沈墨淮甩了过去。
沈墨淮防着她呢,抓着她的手便将她压在了廊板上。
男人巨大的体重压得穆安歌眼前发黑,气都差点喘不上来。
“刚刚可是你主动的,为什么现在想打我,我的好王妃?”沈墨淮凑近穆安歌,声音带着几分揶揄。
沈墨淮眼中的穆安歌,嘴唇红肿,眼带水雾,怨恨瞪眼看他的样子,宛若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,充满了野性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瓣的伤口处。
忽然很想……再咬一口。
穆安歌气到炸裂的脑子总算因为他的揶揄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他说得没错,方才确实是她为了给穆安皓争取时间而主动吻的他。
虽然后面被他反客为主一番欺负,但确实是她起的头,是昏了头,想了这么个馊主意。
好在主意虽然馊,但目的已经达到了,穆安皓这会儿肯定已经脱身了。
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,再睁眼时,穆安歌眼中的情绪已经尽数收敛,只剩下平静。
“方才是我的问题,对不住,现在还请王爷先放开我,这般纠缠,叫人看着不像样。”
沈墨淮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爪子和情绪收敛起来,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遗憾。
相比她现在这般平淡的样子,他还是更喜欢看她方才炸毛的样子。
而且她的嘴和血……是甜的。
眼看着沈墨淮的眼神再度落在她的唇上,穆安歌脸都黑了,她重重唤他:“王爷!”
沈墨淮清醒过来,心里闪过一丝遗憾,却也没再戏弄她,松开她的手,站起身来。
穆安歌这次没再和他纠缠,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因为挣扎而凌乱了的衣服,快步离开了。
沈墨淮看着她的背影许久,还是沈逸开口唤醒了他的思绪。
“主子,您的状况没用药也缓解了?”沈逸惊喜的低语。
“方才属下去拿药的时候您都做了什么?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,将毒给缓解了?”
“您快想想,若是能找到那东西,您身体里的毒就有救了!”
沈逸一脸激动的模样。
“本王做了什么,你不是也看到了?”沈墨淮看他一眼,似笑非笑。
沈逸愣了愣,忽然想到了方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。
他磕磕巴巴的开口:“主子你的意思是……是……”
沈墨淮淡淡道,“回府后让隐一来见我。”
随后,他也不管沈逸是什么反应,朝着秋月殿而去。
他倒是想亲眼瞧瞧,他那个不安分的王妃,到底搅和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局,闹得这沸沸扬扬的。
可惜的是,穆安歌没有满足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。
穆安歌直接没回秋月殿,让人进去喊了半夏出来,便直接带着半夏离宫了。
她嘴巴都被啃烂了,哪里还有脸见人?
已经安全脱身的穆安皓忍不住频频往穆安歌的席位看去。
没看到她人,穆安皓心里有些着急。
“你一直动来动去的做什么?刚刚御林军过来,是不是跟你有关?”穆安辰借着喝酒的空隙,低声问。
“我在找格格,怎么没看到她人?”穆安皓也凑过去咬耳朵。
有人在同穆钧远说话,他没注意兄弟两个。
穆安辰低声道:“格格在陛下离开之后没多久就走了,估计直接出宫了,不会回来了。”
穆安皓闻言面色有些怪异。
沈墨淮十二岁确实生了一场大病。
事实上,那场大病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在他生病前,他身为大将军的外祖父被扣上叛国罪名,听闻外祖父和几位舅舅在边境就因抗旨不归被处决了。
京城之中的外祖母,几位舅母以及尚且年幼的表弟表妹们也受到了连累,悉数被判流放三千里,去极北苦寒之地做苦役。
后来听说他们没有一个人熬到了极北之地,一行人走到半路就被劫道的山匪给杀了个干净。
而他的母妃,当时盛宠一时的容贵妃,也在外祖父家出事之时,因为一场大火死在了皇宫之中。
一夕之间,沈墨淮从当今陛下最喜爱的四皇子,沦落成为了一个拥有乱臣贼子一半血脉的罪臣之后。
这样的惊天变故显然不是一个孩子能够承受的,所以沈墨淮病了,几度差点死在那场大病中。
病好之后,他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,整个人也变得沉默寡言。
沈墨淮本来不姓沈,是他病好后,皇上震怒未消,收回了四皇子萧氏皇姓,赐他沈姓。
皇上曾明言,罚四皇子改姓外祖家的沈姓,是为了让他一辈子记住,他体内还流着一半乱臣贼子的血,警告他不许背叛。
按理说,在这样极端的开局之下,沈墨淮应该会悄无声息的死在深夜皇宫中的某一个角落,最后冠以病逝之名。
又或者籍籍无名长大,最终变得唯唯诺诺,为了活着而卑躬屈膝。
可沈墨淮自己争气,被赐沈姓后,他自请上战场杀敌以恕罪,报君恩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在战场上的时候,他硬是立下赫赫战功,杀敌无数,让边境战士联名为他请功。
皇上迫于形势,给了沈墨淮封赏,最终让他一步一步变成了如今的战王。
沈墨淮可以说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逆转了形势,惊呆了所有人。
十二岁是沈墨淮的殇和痛,他一直都是避讳提及的。
所以哪怕穆安歌只是提起十二岁这个年纪,其他什么都没说,也足够让沈墨淮冰冷了神色。
“既然心心念念要以身相许报恩,为何现在又主动要和离?”沈墨淮冷冷的问。
“因为想通了。”穆安歌很平静的说。
“既然王爷对我无心,又已经有了心上人,我又何必做棒打鸳鸯的恶人?”
“放手成全你们一对有情人,也算弥补我强嫁殿下带来的伤害了。”
“否则报恩不成,反成仇,岂不是违背了我的初衷,也害了王爷?”
明明穆安歌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,可沈墨淮就是不相信。
“当真如此?没有别的了?”沈墨淮逼问。
“当真如此。”穆安歌笃定的说着。
见沈墨淮盯着她,一副不相信的模样,穆安歌顿了顿,又道:“还有就是我心死了,认命了。”
“既然王爷无论如何都不喜欢我,强求也无用,不如给彼此一个体面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父亲跟你断绝关系了?你若同本王和离,一个下堂妇,你又能去哪里?”沈墨淮又问。
世人本就对女子存有偏见,认为女子只能依附男子而生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这三从,便是这么来的。
穆安歌本就和娘家断了关系,若再同夫家和离,哪怕明面上是和离而非休弃,却也足够让她千夫所指,为人所不齿了。
“虽不能再回娘家,但随便去哪个庄子住下,过闲云野鹤的日子,倒也不是不行。”穆安歌笑了笑。
她黯淡又带着几分云淡风轻的模样,当真将心死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,让沈墨淮抓不到一丁点的破绽。
沈墨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本王也不是那么无情之人,你既已解释清楚了你强嫁的缘由,也合乎情理,过去的事情,本王便不与你追究了。”
“和离之事,本王权当未曾听过,你往后也莫要在旁人面前提及。好好做你的战王妃,本王自不会亏了你。”
“可是夏姨娘她……”穆安歌皱眉。
穆安歌知道,只要沈墨淮一日在调查穆家,她对他来说就是有用的,他便一日不可能同她和离,放她离开。
这也是她为何以和离做借口,以退为进让她的心死变得合理的原因。
可夏婉央这个人,她真是怨恨极了,总要趁机给她添点麻烦才是。
“你不用管她。昨儿本王已经警告过她,她短时间内,不会再找你麻烦。”沈墨淮淡淡道。
穆安歌:“……”
她忽然感受到了,之前夏婉央得到她强塞的中馈钥匙时的憋闷感。
半夏一直注意着沈墨淮,见状心里狂跳,低声开口道:“王爷,王妃说待着闷,出去透透气。”
沈墨淮微微点头,没说什么,继续和来同他说话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。
另一边,穆安歌离开秋月殿之后,没有在院内停留,直接离开了秋月殿所属。
她踏上了一条宫道,朝着某个方向而去。
周围的环境由喧嚣转为安静,灯光也渐渐变少,周遭变得昏暗不少。
按照夏婉央所言,今夜便会有一件影响穆家的大事儿发生,她得提前去将事情给解决,将危机化解于无形。
秀雅苑是宫中的一个废弃宫殿,离秋月殿不算很远,平素鲜有人至,荒芜破败。
此时的秀雅苑的假山边上,却响起了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热烈黏腻之声。
“殿下,您这也太大胆了,若是叫人发现了,咱们可是会丢命的。”
女子娇俏的声音带着甜腻,喘息阵阵。
“我大胆,你就不大胆了?小妖精,你要是不大胆,能跟我在这儿苟且,嗯?”
随着男人故意加重的动作,女人压抑着的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些。
男人伸手捂住女人的嘴,将她压在假山之上,声音带来几分凶狠和刺激下的疯狂。
“故意的是不是?叫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见?要是被发现了,我们都得死,你小声些。”
“舒不舒服?你说,我是不是比我那上了年纪的父皇厉害多了?”
穆安歌站在阴暗处,听着耳边传来的,毫不克制的靡靡之音,面无表情。
要不说萧弈辰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呢。
这货沉迷女色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了,穆安歌从他敢对自己下手的事儿就看出来了他的疯狂。
但她是真的没想到,萧弈辰竟然疯狂到,连他父皇,当今陛下的妃子都敢偷。
她先前借着角度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,是早两年通过选秀刚进宫的文才人,她见过一回。
这文才人因为文采斐然曾被陛下宠幸过两次。
后来不知怎么惹恼了陛下,陛下便再也没召过她侍寝,位分也没上去。
虽说后宫中的女人很可怜,僧多粥少的分皇上这么一个男人,但这也不该成为文才人偷人的理由。
尤其她偷的,还是当今陛下的儿子,如今的五皇子。
叫人发现了,这淫乱后宫的罪名是逃不了的。
文才人肯定是必死的,至于五皇子……
哪怕有贵妃和他的外家保着,不死也少不得脱一层皮。
若是叫皇上知道五皇子此时的污言秽语,就算五皇子是他的亲儿子,陛下估计也能直接赐死。
穆安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,目光不着痕迹的四下扫过,想要找到二哥穆安皓的踪迹。
上一世二哥就是在上元节宫宴过后不久就被贬谪到了一个小地方。
当时她不知内情,还以为是二哥性子冒失,办事不利,惹了陛下的不喜,这才发生了祸事。
后来在地牢里她曾听夏婉央提起,二哥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,才会被贬谪。
而从二哥便贬谪开始,穆家也陷入了处处不顺,被事事找麻烦的境地。
如今想来,二哥就是看到了五皇子和文才人偷情,才会被贬谪的。
所以在这件事情上,她还真的要感谢夏婉央。
若不是夏婉央总在她面前各种炫耀穆家人是怎么被欺负,怎么被为难的,她就算重活一世,恐怕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帮助家人规避危险。
穆安歌听着耳边越发狂乱的声音,看似面无表情,却忍不住红了耳根。
她活了两辈子了,也嫁了人为妻,却一直都是处子之身。
要她一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人听人的墙根,还是现场版,那么激烈的偷情版,委实是难为她了。
穆安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就在这时,她听到了一丁点细微的声响。
穆安歌眼神一凝,当即小心翼翼的朝着声响处而去。
同一座假山的另一面,此时的穆安皓在心里卧了个大槽。
他没想到自己只是查案时偷摸路过这儿罢了,竟会发现一对野鸳鸯在这儿苟且。
好奇心让穆安皓忍不住探头,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竟然这么大胆,竟敢在宫宴举行之时行淫乱后宫之举。
正在穆安皓要动的时候,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将他压在了假山上。
穆安皓心里一凛,想也不想反手把那人的手用力一拧。
一个旋身,穆安皓将那人用力一拉压在假山上,手已经落在了那人的脖颈上。
就在穆安皓目光凶狠,要用力拧断对方的脖子时,他看到了那人盈着水光和痛楚的眼睛。
穆安皓惊得差点叫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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