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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全本小说将军,夫人她来自乡下》精彩片段
不远处屋檐下,萧姨娘正张罗老爷的宵夜,她站在门外,查看厨房送来的食物,见到展怀迁,欠身道:“是二哥儿过来了,这么晚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姨娘辛苦了。”展怀迁回礼后,继续往外走,到了门前,忍不住又回头看,厨房的人退下后,萧姨娘也跟着退下了,从头到尾,她都没进门。
福宝去接他时就说,这几年里,还和过去一样,萧姨娘虽然照看着大院里的饮食起居,但不进大老爷的卧房,不与大老爷同榻同席。
父亲要求下人们将萧氏当姨娘看待与尊重,可他自己十多年不近女色,独来独往,将一切精力和心血,都放在朝堂上。
展怀迁心情复杂,站在母亲的立场,他必然容不得萧氏,可怀逸这个弟弟,是无辜的。何况十多年来,萧姨娘只是默默地在父亲身边,不作妖也不多事,让人想恨也恨不起来。
想着这些陈年往事,回到了观澜阁,洗漱之后,和昨夜一样进卧房,却发现云七姜裹着被子,睡在美人榻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们换着睡吧,这样对你公平些。”
展怀迁愣住了,这个人,真是永远都想不到,她下一步会做什么。
“去床上吧,这里睡得不自在,平日小憩尚可,夜里睡觉怕伤了腰。”
七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个脑袋,一本正经地说:“所以我们换着睡,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你愿意和我分开睡,我很感谢你。像大夫人说的,万一你是个恶人,打我骂我,绑了我不给饭吃,逼我成为你的妻子,我只有一死了之了。”
展怀迁方才乱七八糟的心情,忽然就好了许多,才认识两天的人,说熟悉一定是假话,但也真是不陌生,因为从一开始,云七姜就把她最真实的里面,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“去床上睡,嬷嬷知道了会责怪我,父亲也是。”
“你又瞎担心,你不说我不说,鬼才知道我们在房里做什么。”七姜翻过身去,“别吵我了,你们家一天天那么多事,比下地种田还累。”
展怀迁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还算个好人,就欺负我一个?”
七姜扭过脑袋看着他:“我欺负你了吗?”
“去床上睡吧,你是女孩子家。”
“烦死个人,你怎么那么烦呢。”七姜毛躁起来,“你不睡我还……”
可不等她说完,展怀迁走上来,连着被子抱起七姜,眨眼功夫就给她塞回了床上,而后抱了一床被子,去美人榻上躺下。
七姜把自己裹得太严实,好不容易挣扎出来,伏在床边探出脑袋说:“你会把腰睡坏的。”
展怀迁闭着眼睛应道:“行军打仗,马背上也睡得,这已经很安逸了。”
七姜好奇地问:“打了两年的仗,你杀过人吗?”
展怀迁嗯了一声:“杀了不少人,可我不杀他们,他们就会杀我们的百姓。”
七姜说:“你很了不起,虽然不在一个地方,还是替边境百姓谢谢你。”
展怀迁道:“说起来,西北境外山势险峻,是天然屏障,比起西南你们多少太平些,这也与边军强弱、地方之治相关联,西北的……”
他说着话,突然听见搬东西的声响,睁开眼,就见七姜光着脚下地,天知道这丫头多大力气,竟然一个人把外间坐榻上的楠木矮几搬了进来。
展怀迁下意识地起身来接手,这矮几可不轻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放床上。”
他总是听不懂云七姜的话,只能站到一旁看,就见她将矮几摆在床中央,将卧榻一左一右分成两边,爬到一边,裹起被子头朝外躺下,说:“你睡那边。”
眼前的人,看得展怀迁心下一怔,亏得马车颠簸,才让他回过神。
太阳落山时,终于到了司空府,门下家仆一路报进去,夫妻俩刚进门,就见何世恒飞奔而来,七姜不自觉和映春互看一眼,主仆俩偷偷笑,大鹅又来了。
司空府何家,世代为官,是传承百年的名门望族,司空大人年近古稀,平日里已不太参与朝政,但朝中势力庞大,子弟及门生遍布朝野,当年的探花郎展敬忠,就是他最得意的门生。
如今主持家业的,是何世恒的父亲,祖父祖母含饴弄孙、颐养天年,家中琐事再不理会,七姜一进门就感受到,这府里的下人,都瞧着比太师府和善些。
大堂正厅里,长辈依序而坐,七姜随着展怀迁行礼磕头,才直起身,上座外祖母就说:“赶紧扶起来,叫我好好看看。”
两位舅母亲自来搀扶外甥媳妇,个个儿和蔼可亲,也许不是正经自家的媳妇,人家比较客气,但客气里透着的亲切,也不像是装的。
何家老太太比展怀迁的祖母年长些,已是白发苍苍,但精神矍铄、慈眉善目,不计较七姜没早早来请安问候,反过来说:“怕你们府里太忙,来见你反给亲家添麻烦,婚宴上没能见着,你舅妈惦记好些天呢,瞧瞧,多好的孩子。”
很快,男眷和女眷分开用晚饭,这家里人口众多,何世恒有弟弟妹妹,二房他叔叔,也就是展怀迁二舅家,也有兄弟姐妹。
加之二房的两位哥哥已成亲有了孩子,大房何世恒的弟弟也有家室,热热闹闹四世同堂,女孩子们活泼又可爱,七姜虽有些晕头转向,还分不清谁是谁,但心情是愉悦的,这里没有人刻薄她、讽刺她,饭菜都变得格外好吃。
让七姜意外的是,竟然在席面上吃到了家乡的口味,在她发愣时,外祖母说:“这是你大舅妈特地从城里找来的西北厨子,心疼你千里迢迢的来,只怕京城饭菜不合你的胃口,这厨子咱们家留下了,往后你想家,就过来吃几口家乡的菜。”
七姜起身向舅母致谢,何夫人温柔地说:“安心吃饭,咱们家饭桌上不讲规矩,糟蹋了粮食,才是对老天爷大不敬,好孩子快坐下,让小丫头给你夹菜。”
珍惜粮食的人,一定不坏,七姜就是这么想的,更难得这样的富贵人家,还能知道粮米的不易,怪不得今日头一回见婆婆,就觉着好相处,何家的人真是不一样。
忽然,何世恒出现在女眷的膳厅,弟媳和妹妹们都站了起来,七姜见状也跟着起身,老太太就嫌弃孙子:“你来做什么,不叫人消停吃顿饭。”
何夫人起身撵儿子:“赶紧过去,窜来窜去不成体统,仔细你爹生气。”
何世恒却隔着母亲冲七姜招手:“弟妹,你好生吃着,别惦记怀迁,今晚就住下别走了。”
七姜懵懵的,边上几个妹妹便上前把哥哥推走,外头笑声传来,兄妹之间十分友爱。
何夫人坐下,安抚七姜道:“你这表哥最颠倒,好在品性不坏,时常逗老太太一乐,家里人都不和他计较,礼节上有不妥之处,看在迁儿的份上多多包涵。”
七姜欠身表示不在意,之后姑娘们回来,继续用饭,说的都是些京城里的趣闻新鲜事,气氛很是融洽。
这一边,展怀迁与外祖父、舅舅们讲述边疆之事,好不容易挨过一顿饭,何世恒终于有机会把表弟单独带出来。
“嬷嬷,我又撞了……”
“哎呀呀,怎么又撞了,您可真是不听话。”
展怀迁在门外听见这声音,眼底有淡淡的笑意,转身叫来福宝:“去请大夫,找济世轩的叶大夫。”
等叶大夫来,天已经黑了,大老爷和四夫人带着展怀逍夫妇去侯府治丧,两府毕竟是亲家,不能像其他人家,隔一日才到。
叶大夫为玉颂诊治后,开了安神宁气的汤药,听展怀迁描述孩子有惊恐的怯病,紧张害怕时就会发抖、咳嗽,乃至语无伦次,叶大夫坦言:“府上过往我不便打听,小姐的病如今重视起来,总好过日久天长成了癔症。”
展怀迁问:“她会疯了吗?”
叶大夫颔首不语:“公子,借一步说话。”
他们离开后,七姜才跟随映春回来,方才嬷嬷说大夫是外眷男子不能轻易见到她,既然她不想看大夫,就不必相见。
奇奇怪怪的规矩,七姜多少会妥协一些,毕竟张嬷嬷不容易,这会儿回到床前看一眼熟睡的孩子,映春说:“奴婢原先一个粗使的,都亲眼见过两回二姑娘受罚,有一回四夫人屋里的雁珠,拿这么厚的竹尺打二姑娘和大少夫人的手,奴婢是跟去送东西的,好些人都看见了。”
七姜问:“大少夫人也挨打?”
映春点头:“你想啊,进门好些年,就是怀不上孩子……”
七姜很是不屑,又问:“她娘家没有人吗,难道和我一样,在千里之外?”
映春说:“大少夫人的娘家,原是在京城,是四老爷的同窗好友,这门婚事也是四老爷在世时定下,签了婚书换过庚帖的,因此哪怕四老爷不在了,韩大人又外派离开京城,四夫人也不能反悔。”
七姜说:“她的父亲官职不高吧?”
映春点头:“只是个通判,四夫人当然不放在眼里,可怜少夫人,她总也怀不上孩子。老太太和四夫人一门心思要给大公子纳妾,大公子死活不干,他自己是没什么,可只要不在家,少夫人就必定遭欺负,或打或骂的,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七姜唏嘘不已:“放着金山银山的家里,不好好过日子,都折腾什么呢,老天爷可真不长眼。”
映春可不敢骂老天爷,起身要去换一盆水,到了门前,惊讶地说:“大公子?”
七姜还以为是展怀逍回来了,没想到跳进门的却是大白鹅,张嬷嬷跟进来,着急地说:“恒哥儿,我们公子如今成了家,您不能再总往弟弟房里钻……”
“我和小姜儿有几句话说,不妨事。”何世恒却霸道地将张嬷嬷一并映春都推了出去,她们拍了两下门,也不敢太大声嚷嚷,不然传出去就更不好听。
“玉颂怎么躺这里?”何世恒走到床边,一见姑娘双颊红肿,就知道挨了耳刮子,握紧了拳头恨道,“那老婆子又发疯了不成,该死的。”
七姜已经不激动了,反过来劝:“没事了,请不要吵醒她。”
这一边,展怀迁送叶大夫回医馆,亲自拿来了妹妹的药,还有为七姜配的内服方子。
进了院门,要找人熬药,却没见一个人影,只有张嬷嬷和映春在卧房门外徘徊,他交代了福宝后,走来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张嬷嬷说:“何家大公子又来了,真是不成体统,怎么总往弟媳妇屋里坐,奴婢把旁人都支开了,传出去总是不好。”
正说着,房门开了,何世恒大大方方地走出来,见到怀迁,好奇地问:“哎呀,你没去甄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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