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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女扮男装:躺平后,摄政王非要我争气全文浏览》精彩片段
南陨城面无表情地将她扶起来,要不是他叫魂,他早就死了!
他抬眼看时,景郁就躺在地上,无声无息,胸口的起伏几乎没有,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体温也在逐渐消失。
南陨城几乎是用自己的体温暖景郁,脸色难看,十四年前的事被他压在心底,回忆起来需要些时间。
可他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也许是没忘,是他的体力还足够支撑,所以忽视了环境。
可景郁已经到了极限,与蜘蛛殊死搏斗,伤手断腿,景郁在四周墙找出路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的,却就那样看着。
从未有过的懊恼兜头罩来,他竟躲在景郁背后,让他一个人承担了一切。
南陨城割开手指,血送进景郁口中,景郁虽意识不清,但也闻得出血腥味,脑袋偏向一旁,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。
她说:“南陨城,你是不是有病啊?”
“你体力消耗太大,只是一点点血,无关紧要。”南陨城柔声哄着。
景郁狠狠咬下舌头,大概是身体太疼,等感受到舌头疼的时候,血腥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口腔。
她抬眸望着南陨城,“还没到那一步。”
她闭上眼睛,不自觉地往温暖的地方缩,几乎整个缩到了南陨城怀里,呢喃道:“这里没有去下一个墓室的机关,但是一定有出口,我找不到。”
停了会,她又说:“有风,带水的风。”
说到水,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,口水都是干的。
“好,你等我。”
将她放在蜘蛛旁边躺好,蜘蛛还剩余着火光,映照在景郁脸上。
南陨城盯着景郁看了一会,她没睡着,眼皮下的眼珠子时而转动,身体放松,她在尽可能地恢复体力。
南陨城蹙眉,即便是久经沙场地人,也做不到这么顽强,全身是伤不喊疼不抱怨,绝境之下不丧失斗志,不说丧气话,生死边缘没有狂躁,没有不安,有的只是冷静、镇定。
要经历多少次生死,才能做到这般的淡然和冷静。
四面墙已经被景郁查过,南陨城没有再在四面墙上浪费时间,墓室顶上不去,唯一剩下的只有地面。
他的五感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,甚至强过景郁,只闭眼轻听,就确定了,水流来自地下。
带水汽的风是因为有水流过而带起的风进入了墓室,可机关在哪里?
先前他以内力破石门,是想让景郁先行逃出,他自有办法能疗伤。习武之人辟谷是入门,入定后不吃不喝能抗得更久,但是景郁不行,所以他才想让景郁先走。
没想到这位七王爷不仅没走,反而一路带着他,保护他,给他治伤,独自引开蜘蛛,护他性命。
南陨城一边找机关一边无奈叹气,有生之年他竟也会被人当弱者一般护着,倒也是新奇的体验。
一开始确实存了试探之心,所以明明能动,他也没有出手帮景郁,他想看看景郁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南陨城抿了抿唇,动作越发快了起来。
景郁轻轻呼吸,只觉得鼻端的空气越来越凉,在逐渐变冷?
她倏地睁眼,南陨城的侧脸近在眼前,他们是在往下走,阶梯?
景郁往上看,一个长方形地开口,还隐隐有火光在晃,她的意识逐渐归位,张嘴想说话,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,只觉得嗓子干涩无比,声带好像被烤干了一样。
好一会,她才忍着疼痛出声,声音粗哑难听。
她听到自己喊:“南陨城。”
南陨城在小心探路,没回头,跟她解释,“找到条密道,不知道通往哪里,但一定有水源,你再坚持一会。”
确实有水源,扑面而来地风带着浓重的水汽,仿佛整个人站在蒸气中,只不过是冰冷的蒸气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景郁感觉到唇上传来湿意,本能地伸出舌头舔,是水。
她想睁眼看看,可眼皮千斤重,她怎么都睁不开,指甲在掌心用力,她必须睁开,有时候睁不开可能命就没了。
突然,手被人握住,耳边传来低声地呢喃:“没事了,这里很安全,你可以休息,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谁的声音?流麟吗?
不会,流麟死了。
不过声音很安心,景郁觉得可以信,任由眼皮沉重下去,她太累了。
南陨城将景郁的手一点点掰开,刚才她突然浑身颤抖,挣扎要醒过来,拳头攥得紧紧的,却使不上劲。
所以,是靠着信念一次次地活下来的吗?
这里是一条河,他们出来的位置挂着瀑布,大概是因为之前下暴雨的原因,瀑布又凶又急,砸在河里溅阵阵浪花。
四周浓雾笼罩,看不清远方,瀑布声震耳欲聋,也无法凝听。
南陨城用沾湿的布一点点润着景郁的唇,神情凝重,外面温度更低,景郁躺在冰凉的石头上,恐怕会寒气入体。
只是那墓室出口已经封闭,他们没办法回头了。
四周潮湿阴冷,火定是生不起来的,此刻约摸是后半夜,最冷的时候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南陨城的身体也已然凉透,更何况是景郁。
景郁睡得并不安稳,嘴唇冻得发紫,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,身体冰冷,冷汗却一茬一茬地往外冒。
“七王爷,得罪了。”南陨城说着,动手去脱景郁的衣服,现如今只有两人肌肤相贴,共同取暖才能度过危机。
南陨城将景郁揽在怀里,这位七王爷身躯瘦弱,两人贴合倒也简单,他只需抱着他即可。
手指探上景郁里衣腰带,轻轻扯开,刚露出一截细腰,南陨城的手腕突然被死死抓住。
回眸看,对上景郁冰冷漠然地双眼,“你要干嘛?”
景郁冷得牙齿直打颤,逼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南陨城淡定地解释,“这里很冷,你身体太凉,隔着衣服,我没办法帮你取暖。”
景郁舔了舔嘴唇,不错,这是一种相互救助的方式,最冷的时候用这种方法能多熬一会。
只不过,她从来不用。
不是因为男女大防,在性命面前,性别根本不值一提。
她宁愿运动取暖,力竭而死,也从不选择这样的取暖方式,只不过是因为那样亲密的拥抱,会让她门户大开,要害全露,如果有人要治她于死地,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当然记得!”景郁一脸严肃,“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,就现在请!走!”
她就是没记住别人的名字。
白衣少年也看出来了,上前一步,笑道:“兄台这次可要记好了,我叫牧野,撒野的野。”
景郁拍拍胸脯,“不会忘了。”
“还不知道兄台叫什么?”
“我叫景郁。”景郁想也不想道。
这样似乎有暴露身份的危险,不过对方一看就是个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富家子弟,应该不会知道她。
老鸨不知何时离开了,牧野指了指舞台前的位置,道:“景兄不如跟我一起坐,我正好预订了两个位置。”
“你有朋友?”
“没有,我只是习惯定双数。”
景郁表示理解,毕竟有钱人挥霍起来是不讲道理的。
两人坐定后,景郁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,这牧野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,居然就能逛花楼,谁说古代保守的。
依她看,一个舒芯,一个牧野,都豪放得很。
不知道舒芯今晚会不会找南陨城,一定很精彩,真是想想都很兴奋呐。
突然,她身边罩下一片阴影,一个矮个子男人阴阳怪气道:“这不是七王爷景郁么?”
景郁揉了揉眉心,本来她心里就有气,竟然还有人来触霉头。
她抬眼看着眼前人,“既然知道本王身份,还不跪下行礼?”
“嘁,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,你以为你是谁?谁不知道东禹七王爷懦弱无能,还敢自称本王。”
景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小矮子是谁。
牧野在一旁适时地说了一句,“申本坚。”
想起来了,这不是申长固的那个侏儒儿子吗?
景郁悠然道:“申公子,你爹见到本王还得行礼,你是觉得你脖子上的球不稳当,不想要了是吗?”
牧野低头抿茶,唇角带着笑意。
刚刚牧野说出申本坚的名字时,申本坚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不放,眼神贪婪又恶心。
景郁注意到了,她突然想起,申长固的侏儒儿子,有个非常变态的爱好。
因为自己身材矮小,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,所以他非常喜欢玩弄俊美的少年,看到那些少年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,他才会觉得心里舒坦。
景郁站起身,挡住申本坚的视线。
她个子本来就高,这下申本坚只能仰视她。
申长固最讨厌别人低头看他,此刻眼神愈加的恶毒,“你算什么东西?我爹说了你是最没用的王爷,只不过仗着那点血脉才能活到现在。本来你老实待着也没人管你,结果你非要抢监管科举的活,你以为你抢下来就能守得住吗?我爹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不远处一男子翩然而至,脸色难看地把申长固拉到身后,“不许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!”
说着,他恭敬地行礼,“拜见七王爷。”
景郁眼尾微挑,“你又是山海经上哪一页的妖怪啊?”
男人嘴角微抽,“在下乃户部侍郎赵宜之子赵方义,也是本次科举考试的学生,还要称呼王爷一句老师。本坚性子急,刚才的话并非真心,还请王爷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哦。”景郁勾了勾唇,“那本王要是说不呢?”
“王爷!”
赵方义没想到景郁会不给他面子。
景郁邪邪一笑,“他对本王不敬,本王就要治他的罪。申长固教子无方,同罪!你又能奈本王何?”
南陨城要她负责科举,可不单单是个名头,她现在还是有点权利的。
申本坚还在盯着牧野看,只是牧野被景郁挡住,他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一点衣角,但也看得津津有味,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。
赵方义盯着景郁看了半晌,不再客气,“恕在下直言,本坚虽然不敬,但却没有说错。
以王爷的能力,并不足以应付科举。东禹科举乃是为了替东禹选拔人才,负责人不仅要负责监管还要负责监考以及确定最后的中举名单。
可在下并没有听说过王爷有这方面的才能,您又如何能指导一众考生?便是强权之下,文人傲骨亦不能屈!”
“文人?傲骨?”景郁拍了拍袖子,神色慵懒,“你没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,本王还从未见过谁人能将自己的孤陋寡闻说的这般理直气壮。你到底是怎么从院试中考出来的?你爹批的卷子?”
“噗……”牧野一口茶尽数喷在地上。
赵方义脸憋得通红,“王爷可以侮辱在下,却不能侮辱家父!好!既然王爷不认可,今日在下便斗胆与王爷比试比试。”
“你说比就比,那本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?”
“王爷是不敢?”
景郁笑了,“激将法没用。这样吧,本王跟你比,不过比试总得有个彩头吧,不然多没意思,还不如回家睡大觉。”
赵方义道:“王爷待如何?”
景郁邪笑地看向申本坚,吓得他后退一步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景郁连连摇头,这耗子一样的小眼睛,看人时既阴险又渗人。
“本王要他的眼睛。”
“王爷何至于如此恶毒!”赵方义咬牙切齿道。
“恶毒?”景郁冷哼一声,狂妄之气尽显,“本王便是恶毒又如何?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就是!”
原主本来不常出门,就连她的记忆中都有申本坚当街抢少年,扒光示众,再以鞭刑烙刑折磨至死,抛尸荒野这些事,可见这人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。
要他一双眼睛都是便宜他!
景郁闭了闭眼,戾气太重不好。
再睁眼时,周身的狂妄尽数收起,又是那个闲散王爷。
赵方义犹豫不决,反倒是申本坚被激起了狠心,“赵兄,跟他赌!一个无能王爷,我还就不信能有多厉害!”
“本坚,他要的赌注可是你的……”
“无妨,我相信你!”
赵方义深吸一口气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保住你的眼睛!既是你出赌注,你想要他出什么?”
“王爷,在下也讨个彩头,王爷不介意吧?”
“随便。”
申本坚猥琐地笑,指着景郁身后的牧野,“我要他!”
“要是赵兄你赢了,我要那少年。我要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撒尿,在他手指上烫上属于我的烙印,在他身上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申本坚便被觉得后脖子上传来阵阵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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