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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精品阅读八零军婚:高冷同志成了黏人精》精彩片段
说着话。
秦九烈将雨衣拿下,把茅台酒,茶叶,以及一整套精美的紫砂壶,全都放在了桌子上。
一瞬间。
就看傻了江远山和顾云淑,两人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。
难道刚才的那些……什么自行车,缝纫机,收音机,手表,还有那么多吃的用的……那些不就是彩礼吗?
怎么突然又变出来这么多!
江远山和顾云淑震惊到下巴都要掉下来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但是。
他们夫妻俩,甚至包括江宁,也完全小看了秦九烈。
秦九烈准备的彩礼,又哪里只是这些。
谨记着。
秦九烈从口袋里,直接拿出了一个存折。
“爸,妈,这个存折里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块,我原本是想凑一万块的,但是我爸妈说,九千九百九十九块的寓意更好,所以选了这个数字。这也是我准备的彩礼,请你们一起收下。”
一夕之间。
江家的客厅里,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,陷入在停滞之中。
安静的可怕,都能听到针掉下的声音。
江家三人全都睁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秦九烈手里的存折,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。
秦九烈皱了皱眉。
他疑惑的反问,“是这些钱还不够吗?我还有其他的存款,但是都存在军部里,如果需要的话,我可以打报告去申请。”
这个刚刚新生,现如今依旧破旧空荡的家里,是落下了泼天的富贵啊。
秦九烈递过来的存折,可是一万块!
就只差一块,就是整整一万块了!
这个年代,就连万元户都还是稀罕玩意。
秦九烈上门提亲,竟然就拿出了一万块。
若是再加上他买的那些东西,里外里挤在一起……这个钱根本算不出来。
就拿那套紫砂壶来说……
就是一个稀罕玩意,哪里是能够用价格来衡量的。
嘶嘶——
江家三人,纷纷倒抽一口凉气。
甚至连江宁自己,也没能从秦九烈阔气又真诚的发言里,迟迟无法回神
她不停的想着……
原文里有这样的桥段吗?
原文里秦九烈跟江心柔结婚的之后,可是连提亲都没有,两人就直接去了西南军区。
更别说是送这么多贵重的东西,以及存折了……
这样截然不同的发展……
秦九烈真实所做的事情,比任何甜言蜜语的誓言,都让江宁来的心动。
在桌子下面。
顾云淑的手,紧紧地握紧了江宁的手心。
她在微微的颤抖着。
一方面是激动,另外一方面则是感动。
她的阿宁啊,如今终于苦尽甘来,遇见了一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!
顾云淑微微的红了红眼睛,一抹热烫的水光在若隐若现的。
她低下头,轻轻地吸了吸鼻子。
但是一旁。
江远山看着秦九烈递过来的存折,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的高兴。
这个性格温厚老实的中年男人,紧紧地皱起了眉毛,脸上甚至浮现少见的怒气。
江远山一把推开了存折。
“这个我不能收!我们家阿宁是跟你结婚过日子的,你们是相亲了之后结婚, 就应该是从一开始就了解我们家的情况!我江远山的确是没什么能力,没让妻子和女儿过上好日子。但是日子再苦,我江远山也不会做出卖女儿的事情!更不会因此让你看轻了我家阿宁!”
他的手掌,无声的握紧成了拳头,强硬又固执的凝着一口气。
“爸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这个钱,不是什么卖不卖女儿。我跟阿宁是两情相悦,才决定结婚的。
薄唇碾丨压,厮丨磨。
如同是游离在边缘的一种试探。
反而是江宁……
她闻着鼻息之间,属于秦九烈的气息,以及那淡淡的烈酒浓香。
这两股一样浓烈的气息交织在一起。
她情不自禁的,张开了红唇。
秦九烈瞬间如猛虎。
在顷刻间,彻底加深了这个口勿——
……
良久。
夜色浓黑,月光缠丨绵。
偏僻的小巷子里,透不进丝丝亮光。
朦胧着一层淡淡的黑暗,将贴近到密不可分的两人身影,完美的隐藏了起来。
唯有那呼吸声。
时而急促,时而绵长。
断断续续,萦绕在耳尖。
随着微风传出来的时候,稍稍透露了些许春光。
也一同传出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。
“媳妇,这个只能算是利息,我的新婚夜,肯定还是要讨回来的。”
这句话的每一个字。
秦九烈的发音都是极重极重,低低的落下。
像是要狠狠地烙印在江宁的心尖上。
江宁羞红着脸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男人这句满是占有欲得话语,又狠狠地烫了一下她的耳朵。
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得更厉害。
她轻轻地点了点头,发出小猫应声一般的“嗯”。
许久。
两人终于是走出了黑暗的小巷子。
原本是江宁送秦九烈出去,坐路边的车子。
但是绕了一圈。
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秦九烈送江宁回家。
高大的男人站在巷子入口处,远远地看着。
看着江宁的身影走进了屋子里。
他才转身离开。
那张俊脸上,扬着甜蜜的笑容,漆黑的眼底,更是前所未有的餍足。
……
被送回家的江宁,虽然走进了家门,但是并没有马上进屋。
她站在原地,脑海里还是几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原来……
是这种感觉。
江宁伸手摸了摸嘴唇。
嘴上跟像是吃了辣椒一样,刺刺麻麻的发烫。
还有些疼。
但是……喜欢!
她喜欢这种感觉。
江宁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深口勿,所有的触动都是新鲜又新奇的。
那个时候。
哪怕她竭尽全力的呼吸,却还是喘不过气来。
只要稍稍吸进一口气,就会被男人用蛮横的动作抢走。
窒息的让人呼吸不能,却又不舍得从中离开。
浑身上下是轻飘飘的,要不是秦九烈抱着她, 她双腿软的几乎都要摔在了地上。
还有脑子里……
昏呼呼的,雾蒙蒙的。
比第一次进入灵宝空间的时候,都要浑身舒畅的感觉。
她像是喝醉了。
呼吸里藏着从秦九烈身上交替过来的酒精。
SHE尖上,牙齿上,唇瓣上,都留下了烈酒浓香。
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
说的差不多就是如此了。
江宁回想着刚才的一切,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,瞬间又飙升了起来。
冷静!
冷静!冷静!
江宁,你必须冷静!
要不然,今天晚上就别进屋子了。
江宁用力的摇了摇头,想把脑海里的缠绵思绪甩出去。
她还用手拍了拍脸蛋。
吹着夜风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……
此时此刻。
在吹着夜风的人,又何止是江宁一个。
从钢铁厂的家属院走出。
秦九烈走到了军车边,却没有立刻上车。
他站在一旁,低着头,低低的笑着。
脸上尽是回味悠长。
甜的。
他的小媳妇,好甜好甜。
秦九烈早就想口勿江宁了。
早在约定结婚的时候……早在军车旁分别的时候……
江宁作为定亲信物,轻轻地那个触碰。
那个根本不能叫做口勿。
最多只是被小猫给舔了一口。
“等我离开后,江心柔会被稽查队住着去下乡,她逃了好几年了,这一次肯定逃不过去。
还有江青林,他这一次也一定会落榜,到时候他也要下乡做知青。所以这两个人你不用担心,他们下乡了之后,就再也不会出现你面前。
至于江李氏……你就记住一件事!千万别给钱!!!家里就维持这样,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,其他什么都不要买。屋子空着,就空着吧!”
江宁将她能想到的,全都仔仔细细做了计划筹谋。
顾云淑倒是不怕过苦日子,毕竟以前的生活更糟糕。
但是……
“家里的东西,就按照你说的,不添置。可是……小秦送了那么多!都在楼下放着呢,我也不能挖地三尺藏起来。要是江二海他们来抢,我就算豁出性命来不让他们抢走。”
江宁看着顾云淑难得露出凶狠的模样,忍不住的笑了笑。
她说道,“妈,不用跟他们来硬的,等消息传到乡下去,还要好几天。我在外面租了一个仓库,这是钥匙——你收好了。等明天有空了,你就把值钱的东西搬到仓库里去,那里有人24小时看守,哪怕被江二海发现了,他们没钥匙,也会被人赶出来的。”
一把银色的钥匙,放到了顾云淑的手心里。
“至于茅台和紫砂壶,我也想了想……妈,送给三爷爷吧。”
顾云淑急了急,“那可是小秦送的,是你的彩礼啊,就这么送人了?”
“妈,相信我。送给三爷爷,就说是谢谢三爷爷替我们家主持公道。这一份礼,送的肯定值得。”
江宁说的认真严肃,也说的意味深长。
还有一些话,是她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出口的。
如今是八十年代,距离九十年代的国企改革,以及要到来的失业潮,已经不远了。
江远山和顾云淑在钢铁厂的铁饭碗,不知道还能干多久。
这个年代通讯和交通都不方便,她也不能时刻照顾家里。
江三爷那样的大人物,肯定更懂茅台和紫茶壶的贵重。
比起放在家里做摆设,倒不如送礼讨个人情。
这样哪怕江宁不在,也有江三爷会照顾他们家,也就能更放心了。
江宁坚定的话语,最终还是说服了顾云淑。
除此之外。
江宁还细细的叮嘱了其他的事情,最重要的是——
“妈,这里是五百块钱,你收好了。”
她先前急着做生意赚钱,就是为了给江远山和顾云淑留下一个最后的保障。
“你说多少?!五百?!”
顾云淑一听到金额,眼睛一下子睁大了。
五百虽然不能跟秦九烈一出手,就是大方的一万块相提并论。
但是在年收入也只不过是一百、二百的当下,五百也是相当大的一个金额。
顾云淑手心里被塞进了钱,滚烫滚烫的,几乎让她拿不住。
江宁却早就想好了理由。
“妈,这个钱不是九烈给的,是我自己挣得。我除了纺织厂的工作,私底下还接了一些手工活,陆陆续续的攒了好些年,才存下了这些。你们拿着,别不舍得,大胆放心的花。你要是不收下,我明天走的也不会安心。”
听江宁这么一说,顾云淑更觉得手里的钱,沉甸甸的。
她再一次的红了眼眶,泪水盈盈的。
这一夜,母女两人说了很久很久的话。
哪怕夜色深深,江宁都准备睡下了,却还是见顾云淑的坐在电灯下。
她的膝盖上放着一个针线篓子,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的绸缎布料,手上则是细细的针线。
自从江远山说出“分家”这两个字后。
这个晚上,注定是一个不太平的夜晚。
江李氏和江二海那一家子,先是震惊错愕,紧接着是愤怒暴走,再然后,就变成了大声痛骂。
骂江远山是白眼狼。
骂顾云淑挑拨离间。
骂江宁是不孝子孙。
反正什么难听,就骂什么。
有些话,江宁一个现代人从没听到过这么脏的字眼。
江宁对此还是不做理睬,任由那群白眼狼愤怒尖叫着丢人现眼。
她拉着上江远山和顾云淑,三人一同上楼,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里。
门锁果然已经坏了。
房间里也被翻了个天翻地覆。
床单被子,枕头衣服,扔的满地都是。
江宁用椅子把门挡住,然后转身去处理顾云淑的伤口。
她不敢用灵泉溪水,就用医药箱里的棉签和红药水。
一点一点,轻轻的擦拭顾云淑手上,被江心柔抓出来的血痕。
“妈,疼吗?”
江宁小心翼翼得问道。
顾云淑红着眼睛,温柔的凝视着江宁,摇了摇头,轻声说,“不疼。阿宁,只要看到你好好的,妈就不疼。”
江宁感受着顾云淑的关怀,心口热热的。
她低下头去,轻轻朝着顾云淑伤口上吹气。
这期间。
楼下的咒骂声一直没停过。
江李氏在屋子里骂还嫌不过瘾,走到了屋子外,冲着家属院挨家挨户的邻居,大声控诉江远山的不孝顺。
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……当初真应该让他死在地里算了 ……我看他可怜,捡回来当亲生儿子一样养着……给他奶喝,给他饭吃,拉扯他长大……现在有了媳妇有了女儿,就翻脸不认人了……”
“儿子打老娘了……没天理啊……儿子打老娘啊……我不活了……我这日子……没办法过下去了……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……”
“你们评评理啊,儿子要逼死老娘了啊……我活不下去了啊……”
江李氏又哭又闹,还有一把好嗓子,叫喊到震天响。
她没有去学唱戏,真是浪费了这天赋。
真叫一个情真意切,伤心难受。
周围的邻居们,也早已经听到了江家屋子里的动静。
一个一个全都围过来,有些人甚至还端着饭碗,都出来看热闹。
只不过,她们看向江李氏的眼神里,没有丝毫的同情,反而还充满了嘲讽。
都是住在同一个家属院里十几年的老邻居。
各家各户家里是个什么状况,全都是心里门清的。
江家人那些个破烂事情,她们早已经都清楚了。
隔壁邻居,也就是之前去钢铁厂门口找江远山的婶子。
她姓赵。
赵婶子是出了名的热心肠,为人心直口快,又豪爽。
她看着江李氏哭天喊地的模样,冲着她讽刺的开口道。
“老太太,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,别吆喝了。住在我们这里的人,谁不知道你们家是个什么状况?你又是怎么对江远山的?”
“就江远山那夫妻俩赚的钱,不都全被你搜刮了,去补贴你二儿子一家子了。他们两口子,养着你们五六张嘴,没落得一个好,还成天要被你数落。”
“就这样江远山也没说过你一句不是,我都没见过比江远山更孝顺的人了。老太太,你要是真觉得江远山是你儿子,那就行行好,放过他吧……“
“你们这一家子吸血鬼,都要把江远山给榨干、弄死了!”
果然是旁观者清。
赵婶子只是一个邻居,却已经完全看清楚了,江李氏根本没把江远山当做儿子,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榨干的工具人而已。
周围人听了赵婶子的话,也都朝着江李氏指指点点的。
连带着江二海和陈美兰曾经做过的那些丑事,也都被翻出来说了一遍。
江李氏的一哭二闹三上吊,也彻底宣告失败。
她只能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,灰溜溜的又回到了屋子里。
楼上。
江宁一家三人也都听到了楼下的那些喧嚣声。
江远山的神情显得格外的不好,整张脸都是黑的。
江宁问道,“爸,你不会是后悔了吧?”
江远山摇头,“之前是爸对不起你和你妈,现在爸都想明白了,分家是肯定要分家的。只是这个事情……”
分家这个事情,实在太难办了。
江李氏和江二海一家子,都不是会好好说话,讲道理的人,他们更不会主动从这个屋子里搬出去。
如同狗皮膏药一样,几十年如一日的粘着江远山。
这个分家要分的彻底,分的恩断义绝,谈何容易?
江远山陷入在纠结沉重之中。
江宁的心里,却早已经有了答案。
她在江远山身边坐下,提醒道。
“爸,我们可以找三爷爷。”
江远山一听,忽地一下抬起眼来,整个人从震惊到豁然开朗。
对呀。
他惊呼,“可以找江三爷!”
……
这个江三爷是何许人也呢。
还要从江家的宗族开始说起。
江家人现在是住在城里,都在国营厂里找到了铁饭碗,但是更早的时候,他们其实是在乡下种地的泥腿子。
乡下地方,住在一个村子里的,大部分都是同根同源的宗族亲戚。
村子里,也有宗族祠堂。
而这个江三爷,就是宗族本家的嫡系子孙。
他排行老三,后辈为了尊敬他,就叫他一声三爷。
像江宁这一辈的则要叫三爷爷。
江三爷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,在解放之前就开始在城里打拼,还一同参加了解放事业。
然后又成了钢铁厂里的骨干领导。
像江远山这样的年轻后辈,后来之所以能够进到钢铁厂里工作,全都是托了江三爷的关系。
所以这江三爷,无论是宗族背景,还是权利地位,全都非同一般。
如果能够请他出面,他们想要分家的事情未必不可行。
江远山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分家的决心。
所以说干就干。
第二天,他和顾云淑两口子也都不上班了,直接请假去找了江三爷。
这位德高望重的江三爷,还真的被他们请来了。
……
还是江家的屋子。
还是这一些人。
但是整个屋子里的气氛,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。
就连一直嚣张跋扈的江李氏,也都紧张的低着头,整个人畏畏缩缩的,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,格外的战战兢兢。
只是因为,此时坐在江家主位上的人,是江三爷。
江三爷今年七十多了,头发花白,满脸皱纹,但是精神抖擞,眼明心亮。
是个精明的老头。
江远山去找他的时候,都还没开口,江三爷就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他拄着拐杖走进来时。
一步一步。
威严的气场震慑到江二海一家子,就跟是过街老鼠一样,个个都不敢开口说话。
“三爷,您……您请喝茶。”
江李氏双手颤颤巍巍的,捧着一杯热茶,递到江三爷的面前,恭恭敬敬的放下。
江三爷没有碰茶杯一下,也没有看江李氏一眼。
就好像完全没有江李氏这个人一样。
但是等江三爷转头。
他看向江宁的时候,则是换上了长辈的慈爱表情。
“你就是宁丫头吧,听说你定亲了,还是跟一个当兵的?”
江三爷一开口,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其他人全都紧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唯有江宁,从容平静应对着。
她不卑不亢的开口道,“三爷爷,他叫做江心柔,现在是个团长。我和他是纺织厂的红大姐介绍认识的。已经定亲了,再过几天就会去领结婚证。”
一般情况下,江宁不会将江心柔的情况说的这么明白。
但是这个人是江三爷,可不是普通人。
江三爷在听到“红大姐”名号的时候,果然神情动了动。
他眯着眼,上上下下打量了江宁一番。
江宁没有闪躲,也没有害怕,就那样落落大方的任由江三爷打量。
一会儿后。
江三爷点了点头,威严十足的脸上,露出了开怀的笑容。
“还是个团长?那可是个不小的军官,这个婚事挺好的。我们江家的后辈子孙里,总算是出了个争气的。你的婚事我点头了,你的嫁妆里我也会贴一份,让你风风光光得嫁出去。”
此言一出。
江远山和顾云淑都是一阵傻眼。
江二海那一家子,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江三爷的这话什么意思?
那是把江宁和江心柔的婚事,彻底板上钉钉了。
哪怕江心柔想抢,根本抢不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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