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《诡异:灵瞳女,蛇灵夫阅读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山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苏婉白重是古代言情《诡异:灵瞳女,蛇灵夫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山风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不、不该来问我,该问它们的老祖宗……”奶奶还想要追问,可是黄婆身子又一抖,变了回来,她揉着眉心说,“你们刚才也听到了,我的仙家说了,你们苏家要还债,但是该怎么还,不是他说了算的。”奶奶连忙问,“那谁说了算啊?”黄婆解释道,“蛇债,该问常仙。”常仙就是柳仙,只不过我们这边叫常仙叫法的更多,很少有人叫柳仙。听黄婆说又要问常仙,我心里有些不......
《诡异:灵瞳女,蛇灵夫阅读全集》精彩片段
我八岁那年,老家拆迁,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,黑的、花的……什么颜色的都有,缠绕在一起,吓坏了不少闻讯来看热闹的人。
那堆蛇赶也赶不走,上去抓就乱咬人,我爸气得不行,不顾劝阻,一桶汽油泼下去,火光冲天,蛇被烧焦的味道半个村子都闻得到。
整个苏家的厄运,也因此开始。
当天晚上,我爸死在厕所里,是被蛇活活咬死的,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没个人形,我妈挪动他遗体的时候,还有一条大花蛇从他嘴里钻出来,我妈也吓得精神失常,没几天就出了车祸。
而我,总会在夜里,莫名其妙地有种窒息的感觉,就像是被一条看不见,摸不着的巨蟒,紧紧缠绕,连手指,脚趾都动弹不得。
所以隔天傍晚,我拉上窗帘,反锁房门,把自己藏在衣柜里,可是没有用,完全没有用。
而我的哭喊和尖叫,爷爷奶奶也都听不见,他们只能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发现地上的我满脸泪痕,浑身淤青。
就这样被折磨了三四天,我开始高烧不退,手腕和脚腕也诡异地生出蛇鳞。
直到爷爷找来一串红色的铜铃系在我脚腕上,我才终于保住一条小命,烧退了,也再没有那种窒息感,身上骇人的蛇鳞都逐渐褪下消解。
我还以为噩梦由此结束,谁知那些蛇见折腾不了我,又开始对付苏家其他子孙,原本苏家小孩子还挺多的,但却被这些蛇咬的咬死、毒的毒死,还有被蛇勒死的。
死法凄惨,不忍直视,苏家还活着的长辈因此对我意见很大,他们说是我爸烧蛇带来的报应,最好是把我埋了,给那些被烧死的蛇偿债,不然苏家子孙全都没法活。
我爷爷却死活不肯,拼命保下了我。
我就这样颤颤惊惊活到了十八岁,十九岁生日那天,我的手背又突然开始发黑,再次隐隐显露出蛇鳞的轮廓。
当天晚上更过分,像是有条隐形的蛇钻入我的被窝,它们不再像十年前那样缠着我,而是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,在我的胸口和小腹摩擦,往不该钻的地方钻。
我已经不是小孩,就算再懵懂也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,而爷爷已经离世,没人能再替我求来一串新的铃铛保命。
迫于无奈,奶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隔壁村的黄婆身上,带着我去找她,想为我寻一线生机。
苏家遭蛇报应的事儿附近几个村子人尽皆知,普通人都对我们家避而远之,生怕从我们这儿沾染上什么。
这个黄婆最开始也不愿意让我们进门,说这事儿她管不了。最后挨不住我奶奶苦苦哀求,放我们进了屋。可还是不肯管我们家的事儿,只帮我算一卦。
黄婆家里有些阴冷,光线昏暗,架子上摆了很多兽骨、木牌、造型各异的香炉还有黄色的符纸,全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她让我从她手里的木桶里抽签,我连抽了三签,都是死签。直到我颤抖着手抽出第四根签,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上上签。
黄婆说我可能还有一线生机,但是这签太古怪,她解不了,得问她的仙家。
黄婆带着我们进了她家的祠堂,祠堂里正对着南面立着一个牌位,红纸黑字地写着黄仙太爷四个大字。
她让我们不要多嘴,点燃了一根香,对着那牌位鞠了一躬,报了我的生辰八字后,念叨了几句“此女命悬,此签难解”之类的话,然后把香插好。
谁曾想到,香刚一插上去,她脚底下的影子里就有个东西慢慢往她身上爬。紧接着她整个人都浑身一抖,头猛地甩过来盯着我们看,脖子发出“嘎巴嘎巴”的脆响,就像头要断了一样。
她的眼睛里全是眼白,只有黑豆大小的瞳孔在中央,嘴角向上咧,露出古怪的笑容。我心生惧意,咬着牙慌忙低下头去,黄婆来到我面前蹲下,头贴着地面,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我视线之中。
她眯缝起眼来,声音尖细,结结巴巴地开口,“蛇、蛇债缠、缠身……蛇鳞、蛇鳞附体……要、要还债……否则死!”
奶奶一脸紧张地问:“大仙,这债该如何还?”
“蛇债……不、不该来问我,该问它们的老祖宗……”
奶奶还想要追问,可是黄婆身子又一抖,变了回来,她揉着眉心说,“你们刚才也听到了,我的仙家说了,你们苏家要还债,但是该怎么还,不是他说了算的。”
奶奶连忙问,“那谁说了算啊?”
黄婆解释道,“蛇债,该问常仙。”
常仙就是柳仙,只不过我们这边叫常仙叫法的更多,很少有人叫柳仙。听黄婆说又要问常仙,我心里有些不自在,我家欠债要还,可是该怎么还?
黄婆又敬了一炷香,然后抓了一把香灰洒在桌面上。香灰无风自动,没过多久竟然扭曲成了一个人的名字!
黄婆脸色巨变,再看向我的时候嘴唇都有点打哆嗦,“管这一片儿的常仙……不是个好惹的角色,你们做好心理准备?”
我说道:“问吧,黄婆婆。”
黄婆掐指,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,然后朝着东面跪了下去,一直磕头,磕到额头渗血。那根被点燃的香忽然熄灭,就像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它,黄婆磕头的动作停止了。
“恭迎白君!”
我这次也学乖了,既然他对处理这些人很上心,那我就都交给他,然后不去触碰他的情绪,免得引火烧身。
村长见到我来,赶忙出来迎接,而他的媳妇也是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说,一定要救救她儿子,她家就这一个宝贝儿子。
我来到了村长家的水井旁,装模作样地往井里看,实际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玄机。
村长媳妇在我身后十分紧张,“仙姑……就是这井里,有个女的,头发可长了!天天晚上我都能梦见她……”
“你们打捞过这口井吗?”我问。
村长说,“找人捞过,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东西!”
这时,我耳边忽然响起了白重的声音,“东西已经不在井里了,在那个女人的背上。”
白重说村长媳妇身上有水鬼的时候,我心里很疑惑,我现在的眼睛又不是看不见脏东西,我进了门之后,我在村长媳妇背上根本什么都没看见啊。
我回头又看了一眼村长媳妇,她被我吓了一跳,小声问,“怎么了?”
我仍旧在她身上看不见任何影子,而白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这个东西比寻常的高明,白天看不见,天黑了才看得见。等天黑,先抓住那个水鬼。”
我不明白原因,但白重说的肯定是对的,所以我支开了村长媳妇,对村长说,“村长,井里那个原本的脏东西现在缠上你媳妇了,我需要等天黑,然后抓住它。”
村长吃了一惊,有些惶恐,“竟然……竟然不止我儿子,连我媳妇也……”
我安抚了一下村长,然后大致说了一下安排,如果想找到他儿子,就必须先等天黑,先抓住这个水鬼。
我们在村长家里一直留到了天黑,村长媳妇一直被蒙在鼓里,也是我们不想打草惊蛇。天黑下来后,我没对村长媳妇说别的,只是说让她去井边打一桶水,她战战兢兢地靠近了水井,这次借着月光,我好像真的在她背上看见了点东西。
月光下,有一个半透明的东西在她背上,像是一个趴在她身上的人,如果不是晚上的确根本看不见。当村长媳妇站到了水井边缘时,她背上的那个东西终于动了动,与此同时,我手腕上的白重“唰”的一下蹿了出去,那半透明的东西直接被打落在地。
村长媳妇吓了一跳,她看不见白重,但是却好像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不太一样了。她活动了一下肩膀,小心翼翼地问,“仙姑,您对我做啥了吗?这井……”
我连忙挥手,“你可以走了,后面都交给我。”
村长媳妇一溜小跑离开院子,我也赶忙跑到井边。
白重已经恢复人形,而在他脚边,那个半透明的东西形状越来越清晰,此时正在地上痛苦地打滚,发出哀嚎。
白重皱眉,根本不想碰它,就像是嫌弃会弄脏自己。我看着那个东西慢慢变成一个一身白衣的女鬼,开口问道,“我就是你口中向阳村的神婆,听说你点名要找我?”
那个东西慢慢把头扭向我,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,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特别扭曲,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是个传话的……放过我……放过我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我并没有因为她这幅惨状而心生同情,我可听人说了,鬼话信不得,“谁派你来的?”
水鬼喘息了一会儿后才回答我,“莲花河……莲花河里的一位大人……我也不知道叫什么……”
她这么一说,显然就是上次那条恶蛟搞的鬼,他又对我图谋不轨,想用通过村长这边引我上钩。
“她还记得你吗?”无问。
白柳回答道,“她……记的不多。”
听了白柳的回答,我心情更沉重。白槐代替无成为河棺的守护灵,虽然我们还能再见到她,但是她却因为受河棺的影响而失去大部分记忆……
白槐看见无后似乎动了动,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反应,无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后说,“一个月后,你再过来一次,白槐她应该会慢慢想起来的。”
白柳抬头,眼底有惊讶和期盼,语气也显得格外小心翼翼,“真的吗?”
无点了点头,拉着我往外走,“回去吧,她对我们的到来没有表现出敌意,而且还压制住了河棺内的雾,随着时间的推移,应该会逐渐恢复记忆。”
连我听到他的话都有点兴奋,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无淡淡地说,“如果她恢复记忆,莲花河也算得上是你名下范围。以后你要接的活儿可能更多,不过可以都委托白槐作为代理。”
我闷闷不乐地说,“我本来也不稀罕多块名下的范围,好端端地就招惹上这些东西,还害得白槐变成这样。”
无拉着我的手忽然紧了紧,“我也是你不想招惹的东西之一。”
我有些紧张,同时噤声了,无攥着我的手腕往外走,同时继续说,“你现在有一个机会,让苏家的债从此一笔勾销,只需要你嫁给我,跟我回小兴安岭。”
我懵了一下,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,甚至脚下都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差点摔倒。无扶了我一下,又问,“你有三天的考虑时间,是嫁给我,还是继续当你的弟马?”
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嫁给他?!还记得之前在阴路上的时候,他还对狐仙恶语相加,说根本看不上我!
我这才明白,为什么从昨晚我就觉得他不对劲。从莲花河回来之后,他对我……似乎的确是好了点。
我定了定神,反问道,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无把我的话给挡了回去。
我咬着嘴唇不再开口,忐忑地权衡这件事。他给了我考虑的时间,可是我真的有拒绝的权利吗?我心中不乏凄凉,第一次就是因为我拒绝怀蛇胎,他甚至差点要了奶奶的命,而且还多次用苏家人性命来威胁我。他这种人说要娶我?真的不是一时兴起又想玩什么花样?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就随手把我扔掉?
没过多久,他就带我回到了洞口。可是我突然发现,在洞口站着一个女人,一身红衣,皮肤白的吓人,一头长发也用红头绳高高扎起。
我失声惊叫,“苏卿?!”
我能感觉无攥着我手的力道徒然加重,语气冰冷,“哦?伤好的还挺快?”
苏卿微笑着说,“听说我堂妹在莲花河干了件大事儿,我来看看自己家人,有什么问题吗?”
苏卿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了一圈,“婉婉,你身上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呢,好重的蛇味儿。”苏卿说完后又略带讥笑地看着无,“人怀蛇胎,怕是不等到足月生产就已经油尽灯枯而死了吧?仙家?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,你真担得起这两个字?”
无的语气已经低到了冰点,处在爆发的边缘,“你还真是个胆子大的弟马,那只狐狸走不出阴山,现在惹恼我,可没人会来救你。”
我很怕苏卿再嘴不留情激怒无,她跟我再怎么不亲,好歹是我堂姐,我正想开口说什么,苏卿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,“无,你猜我知道一百年前多少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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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明白,为什么他的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,我的眼睛……我的眼睛?
“你这双眼睛天生有灵气,是有道行的人的眼睛,本不该是你的。”白重说着,而他看着我这双眼睛的时候也很奇怪,就像是比起我这个人来说,更在乎这双眼睛。
“正因为眼睛本身就蕴藏着灵气,你这个普通人的身躯承受不住,所以会感到灼痛。如果放任不管,会双目失明,随后你本人也会因为这一双眼睛的拖累,而赔上性命。”
“可……可从小到大,我都没觉得这双眼睛有什么异常,直到最近才会间歇性觉得疼痛。”我忍不住沙哑开口。
白重的语气忽然变得不善起来,“从前,是因为有东西在压着这双眼睛,而现在你没有了帮忙压制眼睛的东西,自然就什么都发作了。”白重他对我解释了,却好像没有把话完全说透。
我意识到,从前估计就是那个狐仙一边帮我压着眼睛,一边让我免遭蛇灾,就在此时,白重继续说,“现在想要压住这双眼睛,苏婉,你只能靠我。”
白重留下这句话后,又皱着眉看了我一眼,像是有些嫌弃的模样,松开了我的腰。我被扔回床上,身体散架一样疼。
“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,苏婉,你们苏家的蛇债,还有你的这双眼睛,如果你还想再活几年,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。我烦那只臭狐狸,而你继续跟他纠缠不清,也就不用继续还债了,我给你个痛快,送你投胎。”
他消失在了屋子里,那样大的身躯凭空就消失了。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有些发怔。
我不想任由白重摆布,他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,让我的命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。可是……可是现在离开了他,我又有什么能力自保?
阴路上白重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,白柳就在他身边,可是她并没有想救我。她是白重的手下,可以因为恩情替我解围,却不会因为那点小恩情救我命。
既然白柳不能帮我,白槐自然也不能了。于是,我心底默念唐流的名字。然而等了半天,我却没有得到回应,这时我意识到可能不太对劲。唐流为什么也没有回应我?该不会……
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,坐了起来,然后慢慢下床,扶着墙走出屋子,绕到了祠堂。我站在祠堂面前微微喘息,小声喊道,“唐流?你在哪儿?”
“咳……”一声轻咳响起,我听着声音竟然是在祠堂屋后面传来的,又费力地挪到了后院。
前院是奶奶种的小菜圃,后院喂着点鸡鸭。然而等我挪到后院的时候,发现后院中央钉了根木桩子,唐流被绑在上面浑身是血,流了一地。他听见动静抬了一下头,他嘴角、眼角都在渗血,他扯开嘴角对我苦笑了一下,“白君……脾气…是不太好哈……”
我先是红了眼眶,继而是从心底燃烧起来的愤怒,白重居然报复唐流!!
我不管不顾地跑过去,中间还一个踉跄摔在地上,我一边解他的绳子一边哭,“对不起,都怪我……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我解开了他的绳子,唐流一下子跌在地上,他脸色白的更吓人了,而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,“光……我……我晒不得光……”
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硬是拽着唐流,给他拖回了祠堂,随后我们两个坐在祠堂的地上,都气喘吁吁,身上带着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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