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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小说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

九棂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中的人物厉天阙楚颜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现代言情,“九棂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内容概括:保镖将她拖到自己面前,用尖锐的鞋尖踢了踢她的下巴。“楚眠,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去挡劫的,可谁让丰神俊喜欢你呢,给你递情书,向你表白,拼了命地追你。”楚醒悠悠地说着,“你看看这张脸,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你这种表面清纯的狐狸精?”说着,楚醒抬起脚狠狠地在她脸上划了一道。楚眠倒在地上。彼时,楚眠不会反抗,她只会哀求,她顾不上脸......

主角:厉天阙楚颜   更新:2024-07-23 04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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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天阙楚颜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文小说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,由网络作家“九棂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中的人物厉天阙楚颜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现代言情,“九棂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内容概括:保镖将她拖到自己面前,用尖锐的鞋尖踢了踢她的下巴。“楚眠,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去挡劫的,可谁让丰神俊喜欢你呢,给你递情书,向你表白,拼了命地追你。”楚醒悠悠地说着,“你看看这张脸,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你这种表面清纯的狐狸精?”说着,楚醒抬起脚狠狠地在她脸上划了一道。楚眠倒在地上。彼时,楚眠不会反抗,她只会哀求,她顾不上脸......

《全文小说强势锁爱:厉爷宠妻上天》精彩片段


就在这扇大铁门前,她曾跪在楚正铭的面前,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,求他不要把她送给老男人。

她的卑微换来的是楚正铭一番无情的实话。

楚眠站在那里,视线隔着门又投向庭院里的秋千长椅。

那天,楚醒就穿着价值不菲的名牌裙子坐在上面优雅地晃来晃去,拿着手机在玩。

听她哭听得烦了,楚醒就勾勾手,让保镖将她拖到自己面前,用尖锐的鞋尖踢了踢她的下巴。

“楚眠,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去挡劫的,可谁让丰神俊喜欢你呢,给你递情书,向你表白,拼了命地追你。”

楚醒悠悠地说着,“你看看这张脸,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你这种表面清纯的狐狸精?”

说着,楚醒抬起脚狠狠地在她脸上划了一道。

楚眠倒在地上。

彼时,楚眠不会反抗,她只会哀求,她顾不上脸上被划出的血痕,哭着求楚醒,“小醒,我跟你可是姐妹啊,我们是一起长大的……”

“姐妹?你也配?”楚醒一脸轻蔑地看向她,“楚眠,你不过是个弃婴而已,我们楚家养了你十八年,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。能替我楚醒挡灾,是你的福分。”

“小醒……”

楚醒坐在漂亮的秋千上,再不看她,而是看向自己的父亲,“爸爸,您同秦老说一声,办事的时候录下来,到时我把片子给学长看,看看他还会不会觉得这贱人清纯可爱。”

“好,你要什么都行。”

楚正铭很是宠爱女儿。

楚眠永远忘不了,楚正铭、楚醒这对父女谈她像谈论一只猫、一只狗的画面。

收敛心神,楚眠从高高的围墙旁绕过,一直绕到后面,爬上后面的一棵阔叶树。

她三下五除二爬上树,深吸一口气,直接跳上围墙,然后踮起脚尖轻轻一跃。

裙摆划出一个漂亮的圈。

完美着陆。

楚眠勾起唇,凭着记忆从后院摸着门进入大别墅。

一进去,楚眠就发现楚家换过装潢,装得更加辉煌大气,实木楼梯旁竟摆着一只几百年的古董大花瓶。

看来这三年,楚正铭是越混越好了。

楚正铭是个议员,不过是个只会听财团话的议员,不知道这又是勾搭上哪个无良财团了,越发飞黄腾达。

偌大的别墅里寂静,有帮佣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。

楚眠悄无声息地摸到靠保姆房的一间屋子,伸手推门进去。

这是她以前住的房间。

没想到一进去,楚眠就和一条大狗面面相觑。

正眯着眼的大狗见她进来立刻目露凶光,抖着毛站起来,张嘴就要叫。

楚眠飞快地半蹲下身,拿起一旁的狗玩具摇了摇,给它打出一个手势,并伴着狰狞的表情。

“……”

凶悍的恶狗看着她,忽然就乖顺地垂下眼来,冲她摇起尾巴。

见状,楚眠得意地勾起唇。

风岛上基本上都是没有自理能力的人。

上帝给他们关了门,但也留了窗,一部分人在无法自理之前都有特殊的一面,她这三年间跟着别人学了不少本事,其中就包括爬树、身手、训恶兽。

楚眠拿起一旁的狗粮撒进狗盆中,揉揉它的脑袋,大狗温顺地低下头来开始吃。


远处的奇奇怪怪的棚屋高顶天台上,几个脑袋凑在一起望着这一幕。

“奇怪,以眠姐的身手,夺枪杀几个人自保根本没有问题,为什么眠姐会心甘情愿地让他们带走?”

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趴在天台边缘,身上穿着泛白的病号服,一脸茫然地望着直升飞机的方向。

“第一,楚眠太想离开这里了。”

有人回答。

“那第二呢?”小男孩继续问道。

“第二,楚眠聪明,知道带她走的男人不好惹,那是厉天阙。”

一人站在天台上,眺望着海边,楚眠已经被带上直升飞机,“如果有一天你们也能走出风岛,听到厉天阙这个名字最好绕道走,他比阎王更难对付。”

“哦。”小男孩一副恍然状,随后又皱起眉头,“可是,眠姐出去后一无所有,怎么生存啊?”

闻言,那人低笑一声。

楚眠,在风岛呆了三年,几乎要成为贫民窟之王,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生存不了。

要担心的……恐怕是当年将楚眠遗弃在这里的那帮人。

……

A国帝都。

大片大片的蔷薇花攀上高高的围墙,围着一栋复古的欧式洋楼。

这里是蔷园。

阳光落在庭院里,花枝迎风招展,美不胜收。

楚眠缩成一团坐在二楼阳台的编织藤秋千上,咬着指甲,秋千晃到高处的时候,她能看到满院的蔷薇。

自从被接出风岛,她就一直被关在这里,有两个中年女佣照顾着她。

那位厉先生到底要怎么处置她,楚眠不清楚。

没有钱、没有身份信息的她没有选择逃跑,而是静观其变。

身后,两个女佣一边修剪攀上阳台的蔷薇花枝一边聊着天。

“我听说,开车的小李刹车刹得稍微不妥当些,就被少爷当场踹了一脚,踹进医院里人都半废了。”

“这算什么,上次我看到老爷亲自来求拨款,被少爷晾得老脸都挂不住。”

“唉,自从少爷接管财团以后,为人是越来越狠了。”

楚眠摇在秋千里,通过两个女佣连续几日的聊天,她拼凑出那位厉先生的少量信息。

厉天阙,25岁,本市厉氏财团的大少爷。

去年年初,他突然持枪冲进自己父亲的书房,逼着对方交出大权,全面接手财团,行事作风极为狠辣、决绝,杀伐果断,踢掉不少老人,重组自己的核心班子,一跃成为国内最大最不能惹的财团。

抱着他大腿发财的人很多,恨他恨得频频搞暗杀的人也很多。

在他身边做错事的人,会死得很惨;

和他作对的人,死得更惨。

哪怕是自己亲弟弟被绑架,他也可以冷静看着弟弟被剁下来血淋淋的手指谈笑风生,不受任何威胁。

毋庸置疑,他是个狠人,并且是个权势滔天的狠人。

这样的人究竟有多可怕,不能细想。

“这么一想,我们被调到蔷园来还挺好的,只用照顾一个小丫头,虽说精神有问题吧,但不吵不闹,每天就痴痴呆呆地坐着,省心的很。”

其中一个人站在那里拍拍心口说道。

“可不是。”

另一个深以为然,转身看向楚眠,就见秋千已经飞到空中。

里边的人跟只没绑没牵的风筝似的扑了出去。


“……”

楚眠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
这话几个意思?

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方妈和荷妈吧?

可她不是他亡姐的替代品吗,他怎么会……

坐在车里的孟墅听到这话也是受惊不轻,坐在位置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道,“厉总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。”

神经病也喜欢。

漂亮。

闻言,厉天阙低笑一声,“你说,我要不要把她给办了?可办了的话,我就没办法继续把她当替代品了。”

“啊?”

孟墅有点懵,厉总什么时候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了?

“……”

楚眠竖起耳朵听厉天阙的决定,结果等了半天,只听到一片寂静。

厉天阙再没说话。

这让她一口气悬在喉咙口,不上不下。

楚眠蜷缩在后备箱,一动不动。

厉天阙,求求你做个人吧,别变态得太过了。

楚眠计算着行车时间,车子意料之内地停下了。

“厉总,到了。”

孟墅下车替厉天阙开门。

他也等着厉天阙的答案,奈何厉天阙就是不说,他也不敢追问。

“嗯。”

厉天阙弯腰下车,皮鞋踩在地面上,大衣衣角带风。

楚眠在里边一边仔细辨别着脚步声的离去程度,一边摸黑在后备箱里摸索着。

到差不多的时候,她伸手一推,然后将面前的座椅往前放倒,人从后备箱里钻出来,谨慎地将座椅竖起,推开一点车门挤出去。

她就地一滚,利落干脆地滚到车旁往蔷园望去。

厉天阙已经站在大门口。

孟墅和保镖们就守在他的身旁。

大门被缓缓打开,洋楼近在眼前。

楚眠屏住呼吸,往旁边蹿去,似一阵轻烟快速掠过,无人发现异常。

厉天阙从容不迫地站着,慵懒地看着大门打开,不曾转头看一眼。

庭院里的灯光昏黄,照得满墙的蔷薇变成温暖颜色。

厉天阙指腹摩挲着虎口纹身,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然后迈开步子往里走去。

洋楼客厅里,两个中年女佣堪堪苏醒,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懵。

怎么就睡着了呢?

一定是这两天看着精神病太累,休息不够。

外面的脚步声突然传来。

两人慌忙站起来,一抬眸,就见厉天阙流星阔步地走进来。

方妈同荷妈皆是呼吸一滞,急忙鞠躬弯腰,“少爷,您来了。”

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么?

“嗯。”

厉天阙随意地应了一句,嗓音低磁,“她呢?”

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。

两个女佣惊慌地对视一眼,要是让少爷知道她们上班时候睡觉睡到晚上,一定饶不了她们。

荷妈最先反应过来,故作冷静地道,“小姐下午的时候就困了,这会还在睡呢。”

“嗯。”

厉天阙颔首,转身就往楼梯走过去。

方妈一把抓住荷妈,慌得不行,压低声音道,“你怎么敢在少爷面前胡说的?”

胡说会死人的。

“小姐确实早就睡了,要是这会还在睡,我就不是胡说,赌一把吧。”

荷妈跟她咬耳朵,总不能直接认下失职。

“也是。”

方妈没有更好的主意。

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实木楼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,一声一声,沉稳间透着凛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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