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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道疯批委屈落泪,旗袍美人心软了畅读佳作

姜贰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《霸道疯批委屈落泪,旗袍美人心软了》,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,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闻笙廖宗楼,文章原创作者为“姜贰”,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:这无垠的宇宙,对我而言,都是虚幻。你才是我的玫瑰,我人生的全部,是我仓惶生活的终极梦想。……他禁欲这件事,人尽皆知,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禁欲。更不会有人知道,他这八年的梦里,一直都有一个人。他说:“她是我心底的玫瑰,无人能敌。”他说:“这漫漫的长夜,只有她在,才不会太无聊。”后来,他终于靠近了梦寐以求的她。相拥在一起的那一刻,什么都值得……...

主角:闻笙廖宗楼   更新:2024-04-06 12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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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廖宗楼的现代都市小说《霸道疯批委屈落泪,旗袍美人心软了畅读佳作》,由网络作家“姜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霸道疯批委屈落泪,旗袍美人心软了》,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,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闻笙廖宗楼,文章原创作者为“姜贰”,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:这无垠的宇宙,对我而言,都是虚幻。你才是我的玫瑰,我人生的全部,是我仓惶生活的终极梦想。……他禁欲这件事,人尽皆知,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禁欲。更不会有人知道,他这八年的梦里,一直都有一个人。他说:“她是我心底的玫瑰,无人能敌。”他说:“这漫漫的长夜,只有她在,才不会太无聊。”后来,他终于靠近了梦寐以求的她。相拥在一起的那一刻,什么都值得……...

《霸道疯批委屈落泪,旗袍美人心软了畅读佳作》精彩片段


“叮叮。”

云纹大理石台面茶几上,黑色手机传来两声震动。

萧云野一扫屏幕上的名字,念道:“笙笙……”

廖宗楼站在窗边,正拿着另一部工作手机,接听国内廖氏总部赵秘书的电话。

一听这两个字,他猛地转身,看向萧云野的眼神,简直像要把人当场灭口。

萧云野不知死活地举起手机:“二哥,你家笙笙的微信。”

真是看不出,在外面对人家孟特助冷言冷语的,私人手机里的备注这么肉麻?

真会玩。

其实萧云野和廖宗楼同岁。

只不过他这个人爱开玩笑,平时跟着圈里那帮豪门子弟起哄,私下都喊廖宗楼二哥。

廖宗楼朝手机说了句:“就先这样。”

他随手挂断电话,三步并作两步,冲到萧云野面前,拿过自己那支私人手机。

指纹解锁,切开界面,只见备注着“笙笙”的淡紫色头像,一连发来两条消息。

最上面的是一张新鲜出炉的照片:

铺着白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,两抹红色,一明一暗,分外显眼。

色泽偏暗沉的那个,正是不久前他在拍卖会刚刚拍得的钻石红宝项链;

色泽鲜亮的那抹红,则是那件闻笙口中“根本没法穿”的红色礼服裙。

廖宗楼端威士忌的手一抖。

“操!”伸长脖子看热闹的萧云野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。

前线吃瓜,果然凶险。

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,廖宗楼这一整杯威士忌,能给他浇个透心凉!

廖宗楼冷着眉眼,瞪了他一眼。

萧云野解着衬衫的扣子,一脸坏笑地跟他八卦:“你家笙笙,跟你说什么了?”

廖宗楼冷眼翻看照片下方,孟闻笙发来的文字:廖总,项链和裙子送到您房间了。

之前跟她说,让她今晚把裙子送到他房间。

结果她趁他人不在,直接把珠宝和裙子送到他床上。

廖宗楼冷笑了声:她可真会省事!

总之,工作以外的时间,她就一点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是吧?

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
是孟闻笙直接拨来的语音电话。

廖宗楼冷着脸接起来,却没吭声。

那端,闻笙又轻又软地开口:“廖总,有件事想跟您请示一下。”

“讲。”

“这边的事都办完了,我想提前两天回北城。”

原定机票是大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北城。

也就是说,过了今晚,一行人还有两天自由活动的时间。

“什么事?”

“是一点私事。”

“我不会占用工作时间。明天回到北城,我会正常去公司上班。”

也就是说,她是明晚私人时间,有事要办。

手机那端,闻笙迟迟等不到回应。

她等了好一会儿,才又开口:“廖总,可以吗?”

廖宗楼的声音很冷:“给赵贺打电话,他那边有个紧急文件要处理,你去对接。”

也就是说,他同意了!

闻笙心里一松,嗓音不觉提高了两分:“谢谢廖总!我这就联系赵秘书。”

*

萧云野去隔壁衣帽间换了一套衣裳回来,就见小廖总已然挂掉电话。

但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更难看了。

他翘起腿,开了一瓶新酒,一边开口:“二哥,问你句实话。”

“你对孟闻笙,是不论怎样,只要能把人弄到手就行……”

廖宗楼撩起眼皮儿,一双凤眸冷冰冰的。

萧云野打了个响指:“明白了。”

他是既馋人家的身子,又想占有人家的心。

最好,还要让人家孟特助对他死心塌地,痴情不悔。

萧云野啧了一声:“二哥,你这……”

要说堂堂廖家二公子,这世上没什么东西,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。

可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,却并不是一桩买卖,一个交易。

廖宗楼开口,嗓音已经透着一丝哑:“我不能吗?”

他觊觎她的人,渴望她的心,

他想彻彻底底地得到孟闻笙,

想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,

想让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,

不可以吗?

萧云野瞧他这个样子,就想笑。

能见到廖宗楼这么傲的一个人吃瘪,多难得啊!

他故意皱起眉:“你这确实有点难办。”

他掰着手指,一条一条给廖宗楼分析:“孟闻笙有学历,有脑子,头脑清醒,处事冷静。”

“再者,当年她对你大哥……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你听说过‘白月光’吗?”

“现在她心里,廖宗昌就是那抹白月光。活人怎么跟死人争?”

“还有啊,据我今天观察,我觉得孟特助看你的眼神……”

廖宗楼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萧云野咳了一声:“我觉得,她虽然对你忠心耿耿,也挺关心你的,但她看你的眼神,就没有邪念。”

廖宗楼脸色当即一黑。

萧云野连忙找补:“不是,二哥,你别着急!这事儿其实有办法,好办!”

廖宗楼:“你他吗倒是说!”

萧云野不敢再卖关子,一针见血道:“你必须得让孟闻笙意识到,你不仅是她上司,还是个惦记她许多年的男人。”

廖宗楼沉默片刻,突然问了句:“吓跑了怎么办。”

萧云野:“……”

你不对劲,你都想干什么?

萧云野:“二哥,先说好,咱都是正经生意人,法律的红线,咱可绝不能碰昂!”

廖宗楼冷睇了他一眼:“你规矩,你本分,用不用我祝你和纪小姐,有情人终成兄妹?”

萧云野一噎:“不带这样的啊。我这一心一意帮你出主意呢!”

廖宗楼沉默片刻:“这么多年,我没见她对任何男人动过心。”

只除了廖宗昌。

廖宗楼脸色冷冰冰的,说出这句话时,凤眸轻垂,难掩黯然。

一时间,连萧云野都有点活跃不起来了。

片刻之后,他突然一拍大腿,语出惊人:“二哥,你知道什么叫‘霸道总裁’吗?”

“吓跑了,你不会追?追到手,你不会锁?小黑屋play什么的,难道还用得着我教?”

廖宗楼:“……”

他抬起眼,用一种格外深沉的目光看着萧云野:“你就这么把人追到手的?”

早就知道,他姓萧的从根儿上,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萧云野笑得一脸荡漾:“我俩那次,是她锁我,她主动的……”

廖宗楼:“滚!”

秀恩爱秀到他脸上了,他是不是想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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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封信,用我见过全世界最恶毒的字眼,诅咒我。”

“她说,我是个扫把星,所以克死了父母,克死了疼我的外婆。每一个遇到我、对我好的人,都会遭遇不幸……信的末尾,她让我离廖家人远一点。”

“之后,我陆陆续续,收到过几次照片。”

“我不知道那些照片她是怎么弄到手的,就好像我的身边,到处都潜藏着她的人手。我吃饭,逛街,在咖啡厅,去公园……”

“各种地方,她都能很清晰地拍到。那些照片,全都被她画了红叉,背面还写上一些诅咒我的话。”

“垃圾!人渣!她才一辈子孤寡爱而不得,追谁被谁厌,爱谁被谁嫌!倒霉八辈子!”

闻笙仰脸大笑:“骂得好!”

云黛一脸认真地分析:“笙笙,这个人很明显是个女人。而且她暗恋廖宗昌,对不对?”

换作是男人,根本犯不着用这种手段。

对方不仅是个女人,而且还是个行事手段很阴险的小人。

换了她,看谁不顺眼,套个麻袋打一顿也就算了,哪还用得着又是跟踪又是写威胁信,这么麻烦?

闻笙点了点头:“我当初也是这么想。”

“大一下学期,我搬出了廖宅,自己在大学附近租房住。那之后,我就再没收到过任何威胁信了。”

后来读大学时,她选修了心理学,看了许多相关书籍。

也了解到,能做出这种事的人,一般行事阴暗、偏激,属于有明显缺陷的偏执型人格。

当年尚且天真的她,一直以为,一切都到那为止,彻底结束了——直到今天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云黛看着闻笙,“你是觉得,这个寄照片的人,很可能跟当初威胁你的是同一个人,而她真正喜欢的人,是廖宗楼,而不是廖宗昌?”

闻笙未置可否:“但有些细节对不上。我不能百分百地肯定,一定是同一个人。”

“那些照片,你还有吗?”

怕触及好友心事,云黛问的有点小心翼翼。

闻笙点头:“在我家那个老房子里。”

“笙笙,你抽空回去一趟,把那些照片拿给我。我找人做个比对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笙笙,你放心。这件事我刚刚就已经打电话,跟我大哥说清楚了。一周之内,我一定给你个答复!”

云黛握起小拳头,信誓旦旦,“保护笙笙,人人有责!”

闻笙笑出了声:“你说的我好像国宝!”

云黛看着闻笙的样子,手痒了半天,还是没忍住,上手捏了一下。

闻笙喝得有点醉了,抬手拍了她一下:“你干嘛?”

云黛嘿嘿笑:“我就是好奇……手感。”

闻笙晕乎乎的:“少忽悠我!你又不是没有。”

云黛眼巴巴地瞧着她:“可是我的没有你的大。”

闻笙扶着桌站起身:“不行了,我得回去睡。”

她还惦记着桌上的东西,“这些你留着,我明天早起收拾。”

云黛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,平时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,闻笙哪里舍得让她做这些。

“哎呀,这儿用不着你操心。我带了人来的,待会让他们帮忙收拾。”

云黛扶着闻笙,两个女孩子相互依偎着,下了楼。

光线昏黄的走廊里。

瞧着好友醉得脸颊染红的模样,云黛没忍住,悄悄偷拍了一张照片。

照片里,闻笙面染红晕,双眸轻阖,轻倚在门前。

身上的真丝睡裙,款式古典柔美,露出修长的天鹅颈,胸口一抹雪白,略显汹涌……

云黛揉了揉血气翻涌的小鼻子:她就不信,这都拿不下廖宗楼!

闻笙其实听到了咔嚓声,但她眼皮儿发沉,困得睁不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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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廖家二哥也来了?”

廖宗楼轻轻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
闻笙则将一直捧在怀里的礼盒递了过去。

“这是廖总送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
云黛唇角得意地弯起。

她瞟了廖宗楼一眼,若有所指地道:“就冲今天下午那几条热搜,我这礼物,也不算白收。”

说着,她随手打开礼盒。

里面是一支来自尚美的高定钻石手镯。

云黛轻轻巧巧地“哇”了一声,从里面取出,笑嘻嘻地递给闻笙: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
一边说着,她又指了指自己发间别着的钻石发卡:“这个是你昨天送我的。”

她凑近闻笙,小声跟她咬耳朵,“怎么送礼物都能送到一块去?要说你俩真没什么,我第一个不信!”

闻笙脸颊微烫,她警告地瞥了好友一眼,示意她别乱讲话。

刚扣好手镯,云黛冷不防突然出声:“呀~你这枚镯子,才真叫漂亮!”

她向来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,藏不住话,一见到好东西,当场就叫了起来。

一时引来关注无数。

在场也有爱好这个的,一时,众人议论纷纷:

“这条是高货,就算肯花几百万,还不一定买得到呢!”

“哎呀,看来孟家还是蛮有些家底的。”

“也说不定是高仿呢!”

一旁,原本满眼欣赏之色的廖宗楼:“……”

他抬起眼,看向嚼舌根的那几人,毫不掩饰眼底流泻的昂然杀气。

敢说他送的镯子是假货?真是瞎了这帮人的狗眼!

闻笙却脸色不变,全当没听见一般。

父母刚过世那段时间,她听到比这难听的话多了去了,从不往耳朵里去。

云黛却拉着闻笙的手,将她的手腕举高,对着头顶亮晶晶的水晶灯,夸张地“啊呀”一声:

“真货还是假货,明眼人不是一看就知?”

“也就那些眼瞎心也瞎的,对着珍珠,也能当成鱼眼珠,满嘴喷粪。”

这里到底是云家的地盘。

云黛的话,就代表的不仅是她个人,还有整个云家。

再加上闻笙身边,还站着个神色冰冷却维护之意明显的廖宗楼。

接下来的时间,再也无人敢议论半句,与闻笙有关的话。

不远处的角落,姜明珠手持香槟杯,另一手摁熄了手中的女士香烟。

一双犀利的美眸,定定望着不远处正在谈天说地的三人。

她原以为,今晚闻笙是孤身赴宴,可真没想到啊!

连云黛的生日宴,廖宗楼居然都要陪着她,亲自到场。

到底是他过分在意闻笙,还是说,廖氏和云家,接下来会有什么新动作……

姜明珠脸色微冷,不论是哪个原因,对她和姜家而言,都不算是个好消息。

“堂姐。”

姜百合走到近前。

她轻垂着眼,可脸上再没有之前那种故作柔弱的肤浅怯懦。

反而是某种,与闻笙近似的沉静。

姜明珠笑了,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,缓缓揉捏着香烟里碎出来的烟丝:

“怎么,想走?”

姜百合没有说话。

姜明珠气笑了:真他吗的有意思!

明明是她才是那个一心想要挖墙脚的人,谁知道却被闻笙反将一军,当着她的面,三言两语,便策反了姜百合。

浓翘的睫毛轻扇了扇,姜明珠盯着姜百合问:“你想好了?”

“真跟着闻笙,往后姜家,没你的容身之地。”

姜百合缓缓抬起眼,她声音虽小,却很清晰:“姜家从来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。”

她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丫头。

身体里流淌着姜家的血脉,却从未得到过包括姜明珠在内,任何姜家人的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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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滴。”

黑金房卡顺利刷开了门。

闻笙扶着廖宗楼走进房间,手刚伸到靠近门口的墙壁。

还没摸到插房卡的地方,就被男人猛地扯进怀里。

纯然陌生的房间黑漆漆的。

闻笙有轻微近视,但散光的度数有点高——

突然进到这种特别黑的地方,相当长一段时间,她都看不清周遭的事物。

廖宗楼攥着她拿房卡的手腕,另一手抚着她的后腰,强势将人抵在墙上。

滚烫的气息掠过脸畔,他仿佛轻轻吸了口气,声音低沉:“孟闻笙。”

闻笙呼吸一滞,哪怕她此时什么都看不清,也知道两人离得过近了。

她本能地想要挣开眼前的怀抱。抵在他胸膛的指尖用力得泛白——

隔着薄薄一层衣料,男人胸膛硬实而滚烫。

不仅如此,他似乎被闻笙推他胸口的动作惹怒,修长结实的大腿也顺势抵了过来……

闻笙忍不住开口:“廖——”

“你不乖。”

廖宗楼开口,低沉的嗓音透出一丝哑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谁不知道,自她十八岁那年进入廖氏工作,心里就只有一个廖宗昌。

萧云野说廖宗昌是她珍藏心底的白月光,话虽刺耳,说得却一点都不夸张。

可她怎么能心里忘不掉他大哥,转头又去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?

就算她最近心情不好,打算找个人发泄一下——

她是瞎了,还是眼光有问题?

她就不能看看他吗?!

闻笙却因为他后半句话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
以前?

他确定是在说她吗?

之前她就觉得廖宗楼情绪怪怪的。

所以他这是不知道跟谁喝多了,就对着她发起了酒疯?

喝醉了呀,那倒是好哄。

闻笙将嗓音放轻:“廖宗楼,你弄疼我了。”

她声音又轻又娇,这样直呼其名,几乎与几天前的那个春梦一模一样……

男人喉结滚动。

一开口,嗓音却沙哑得不像样:“娇气。”

这才哪到哪?就弄疼她了。

话是这么说,可攥着闻笙的手腕,却松开了些。

闻笙见状,乘胜追击:“你先放开我好不好?”

廖宗楼呼吸微滞,他垂眸望着她微粉的脸:“不好。”

闻笙:“……”

原本虚扶着她后腰的手,忽而一握,迫她向前!

闻笙小腿一软,整个人严丝合缝,贴拢在他身上。

她下意识就要挣:“廖宗楼!”

羊绒套裙的上衣是短款,闻笙一番挣扎,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细腰。

男人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明明养尊处优,可指腹却带着薄薄的茧。

他仿佛存心想让她疼,顺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,一下比一下重地揉弄着……

闻笙也喝了不少酒,被他摸得腰肢酥软,心底却警铃大作。

她冷着嗓音喊他的名字:“廖宗楼,你松开我。”

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藏在喉咙里的低笑。

片刻之后,他又低声说了句:“再喊一遍。”

孟闻笙紧紧闭上了嘴。

她是真不知道,他看起来冷冰冰那么禁欲的一个人,私下居然喜欢被女人凶巴巴地喊名字?

他是不是有什么被虐倾向!

“笙笙。”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模糊的低语,“再喊一遍。”

闻笙没听清他前面喊的那两个叠字,她正想开口,冷不防廖宗楼突然俯身,将下巴靠在她肩头:

“想男人了?”

男人滚烫的指尖,还在她后腰兴风作浪,在她肌肤带起一阵战栗。

闻笙咬着牙答:“我没有。”

廖宗楼双眸轻阖,嗓音低哑:

“不要找别的男人。如果你想要,我随时可以给。”

闻笙:“……”

这是她能听的吗?

外表高冷禁欲的小廖总,私下说话居然这么的……限制级?

又很卑微。

闻笙此刻万分庆幸,他酒醒之后什么都记不住。

闻笙冷着嗓音,命令道:“廖宗楼,你去睡觉。”

揉着她后腰的指尖微微一顿。闻笙乘胜追击,“听到没有?一身的酒味,快去睡。”

廖宗楼:“我睡不着。”

闻笙深吸一口气:“你喝多了,必须睡觉。”

廖宗楼缓缓抬起头,他看着闻笙微冷的眉眼,她好像真有点生气了。

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吗?还是因为他这样抱着她?

回想起不久前萧云野传授他的那些“秘诀”,小廖总决定,见好就收。

放在从前,孟闻笙绝不会这样任他抱着。

这是不是说明,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亲近?

指尖留恋地在她的小腰窝,轻轻画了个圈,廖宗楼后退半步,幽深的双眸定定看着她。

闻笙被他最后一个动作,撩得膝盖窝发软。

她将房卡塞到他手里,逃似的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
**

2楼的房间里。

一群身高腿长、风格各异的大帅比众星捧月,将云黛围在中央,正在陪她分蛋糕。

见闻笙这么快去而复返,云黛一双狐狸眼瞪得老大:“不是吧?”

她急吼吼地冲到闻笙面前,盯着她泛起粉晕的脸看了片刻。

“姓廖的不行?”

闻笙推了她一把:“瞎说什么。”

云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犀利地得出结论:“合着廖家二哥压根儿没碰你!”

她家宝贝除了脸有点红,这从头到脚整整齐齐模样,明显不像事后啊。

之前廖宗楼在电梯前散开闻笙头发的小动作,她是亲眼瞧着的。

那时她还觉得姓廖的平日里看着冷冰冰,私下居然还挺会撩的。

结果她家闻笙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,他居然能忍住不吃?

云黛推了推闻笙的胳膊:

“你走之后,我刚细想了一下。你每天跟廖家二哥在一块,也难怪看不上这帮庸脂俗粉了。”

廖宗楼那张脸确实够绝色。

而且看他刚刚打人那一股子狠劲儿,在床上估计也猛得很。

不过她家宝贝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,这方面实在太嫩了。

云黛琢磨了下,特意调整了一下用词,含蓄地对她说:

“笙笙,我用十年亲身经历跟你保证——

你如果哪天想睡男人了,近水楼台,你第一个先睡廖宗楼,绝对不亏。”

闻笙:“……”

云黛有点急了:“我跟你说认真的呢!”

“刚他揍人时我看了,那个腰,那个腿,还有他那股子狠劲儿……”

闻笙从一旁服务生手里接过蛋糕,拿起小叉子插了一块,送进云黛嘴里:“张嘴。”

云黛:“唔唔!”

闻笙捏了捏她的脸:“好好过生日!我的事,你就别瞎操心了。”

她是真怕了云黛这张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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