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呼里。
但我看清了嘴型——“敬我的枝枝。”
庆功结束已是深夜。
我和楚江微顺路,一起走回家。
“你刚才撒谎。”
我踢着石子,“省厅调令怎么回事?”
月光下他的轮廓格外清晰:“上周批下来的,我打了报告拒绝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他停下脚步。
拐杖倒在一边,双手捧起我的脸:“过去我选过一次前途。
三年了,我又差点弄丢了你。”
拇指擦过我的眼角,“这次我不会再走。”
夏天的夜,知了还不肯睡觉。
我踮起脚,吻了吻他的嘴角:“凉粉摊还开吗?”
“开。”
他呼吸明显乱了,“每天给你留最辣的那碗。”
路灯突然闪烁起来,像极了竞赛那晚的消防应急灯。
但这次没有浓烟,没有疼痛,只有他落在发间的吻,轻得像一句迟到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