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出去给你买粥,被教导主任逮住罚站一上午。”
我夹起一筷子面,边吃边嘟囔:“哪辈子的事儿,翻翻翻……”话没说完,办公室的灯突然灭了。
停电了。
黑暗里,我听见他起身的声音,然后是打火机的轻响,一簇小小的火苗亮起来,映着他的侧脸。
“怕黑吗?”
他问。
我摇头:“不怕。”
火苗晃了晃,他忽然笑了:“学校停电那回,你可是抓着我的袖子走了一路。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我猛地住口。
总不能说,是因为想趁机靠近他。
沉默在黑暗里蔓延。
打火机烧得太久,金属发烫,他“嘶”了一声甩手,火光熄灭的瞬间,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擦过我的额头,像是一个吻,又像是不小心的触碰。
我僵在原地。
“抱歉。”
他的声音近在咫尺,“手滑。”
好一个手滑!
6.第二天清晨,竞赛现场人头攒动。
我攥着题库在临阵磨枪,突然听见一阵骚动,评委席上多了个陌生男人,五十岁左右,西装笔挺,正和主办方低声交谈。
“那是楚总。”
旁边有人小声议论,“楚氏集团的董事长,这次竞赛的赞助商……”我心头一跳。
男人抬头,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,眼神锐利得像刀。
然后,他微微侧头,对身旁的秘书说了句什么。
五分钟后,我被叫到后台休息室。
楚董事长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茶杯冒着热气:“林小姐,犬子最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犬子?
楚江微?
我放在腿上的手,下意识抠紧裤子。
“他本来该去德国进修。”
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,“如果……”门在这时被推开,楚江微气喘吁吁地冲进来,衬衫领口还别着安全检查组的工牌。
他挡在我面前,声音冷得像冰:“爸,您越界了。”
随后把我拽出去。
啊喂,两位,能不能给个说话的机会。
算了,准备我的赛吧。
可注定,这个赛不能好好进行。
竞赛现场的主持人刚念完第一轮规则,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尖锐地啸叫起来。
“着火了!”
人群瞬间骚动。
我抬头看见通风口冒出浓烟,刺鼻的塑料烧焦味灌进鼻子。
“所有人!
从安全通道撤离!”
楚江微的声音穿透混乱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冲上了台,夺过主持人的话筒,“不要推挤!
弯腰捂口鼻!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