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!手机版

旺仔小说网 > 其他类型 > 撞入霸总怀,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结局+番外

撞入霸总怀,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结局+番外

有有和多多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这人精力旺盛不说,还让她做各种羞耻的姿势,对这种事情,他可以说是毫无底线。贺岁聿略有些遗憾,卖惨,“别人跑步都是成双成对的,就我孤家寡人。”徐漪沅瞥了他一眼,拆穿他的谎言,“你在自家花园还能遇上别人?”贺家的悦澜华庭占地三千平,有私人花园也有运动场地,没经主人同意,外人根本进不来,他能遇上的最多是园艺工或是佣人阿姨。“怎么没有?我爸妈不是?”贺岁聿回得理直气壮。“……”贺铭泽夫妇的确热衷运动,夫妇俩年过五十,身材保持得很好,都是多年运动的成果。徐漪沅无言以对。“想要成双成对?很简单,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啊。”贺岁聿一听这话就眉头皱起,“你不是我女朋友?”“我不是。”徐漪沅应得很快,连思考都没有。话落,贺岁聿当场冷了脸。他低头,发狠地吻着...

主角:徐漪沅贺岁聿   更新:2025-04-04 16:43:00

继续看书
分享到:

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

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撞入霸总怀,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有有和多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人精力旺盛不说,还让她做各种羞耻的姿势,对这种事情,他可以说是毫无底线。贺岁聿略有些遗憾,卖惨,“别人跑步都是成双成对的,就我孤家寡人。”徐漪沅瞥了他一眼,拆穿他的谎言,“你在自家花园还能遇上别人?”贺家的悦澜华庭占地三千平,有私人花园也有运动场地,没经主人同意,外人根本进不来,他能遇上的最多是园艺工或是佣人阿姨。“怎么没有?我爸妈不是?”贺岁聿回得理直气壮。“……”贺铭泽夫妇的确热衷运动,夫妇俩年过五十,身材保持得很好,都是多年运动的成果。徐漪沅无言以对。“想要成双成对?很简单,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啊。”贺岁聿一听这话就眉头皱起,“你不是我女朋友?”“我不是。”徐漪沅应得很快,连思考都没有。话落,贺岁聿当场冷了脸。他低头,发狠地吻着...

《撞入霸总怀,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这人精力旺盛不说,还让她做各种羞耻的姿势,对这种事情,他可以说是毫无底线。

贺岁聿略有些遗憾,卖惨,“别人跑步都是成双成对的,就我孤家寡人。”

徐漪沅瞥了他一眼,拆穿他的谎言,“你在自家花园还能遇上别人?”

贺家的悦澜华庭占地三千平,有私人花园也有运动场地,没经主人同意,外人根本进不来,他能遇上的最多是园艺工或是佣人阿姨。

“怎么没有?我爸妈不是?”

贺岁聿回得理直气壮。

“……”

贺铭泽夫妇的确热衷运动,夫妇俩年过五十,身材保持得很好,都是多年运动的成果。

徐漪沅无言以对。

“想要成双成对?很简单,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啊。”

贺岁聿一听这话就眉头皱起,“你不是我女朋友?”

“我不是。”

徐漪沅应得很快,连思考都没有。

话落,贺岁聿当场冷了脸。

他低头,发狠地吻着她,大手抚过她白皙修长的腿,一寸一寸地点燃她身上的敏感开关。

徐漪沅本就累,身子软绵绵的,却被拨撩的心痒难耐。

男人用嘴撕开四四方方的东西,准备攻城掠寨的时候,却突然停了下来,目光幽幽地盯着她。

徐漪沅睁开染上了情欲的眸子,不明所以,“怎么停下来了?”

贺岁聿双臂撑在她身体旁边,桀骜的双眸盯着她,启唇,“你是不是我女朋友?”

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,徐漪沅想和他撇清关系,毕竟那次是意外,谁都不想,可贺岁聿不知是怎么回事,像狼狗一样盯着她不放,还威胁她说不继续就公开。

“睡完就跑?谁教你的?”

徐漪沅被缠得没办法,只得和他约法三章:他俩只维持地下关系,不谈恋爱,不公开,不承诺;一方如果爱上别人,两人关系立即终止;一方要离开,另一方不能阻挠。

都说男人在床上才最好说话,女人也一样,往常贺岁聿提出什么不太过分的要求,徐漪沅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他了。

但这一次,徐漪沅异常沉默,眼睫微阖,细长的睫毛掩住她眼里的神色。

良久,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:“贺岁聿,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?”

贺岁聿动作一僵,浑身像是被一盆冰水淋过,把他全身的燥热都浇熄了。

他深吸一口气,蓦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坐在床边,漆黑的眸里布满阴鸷。

徐漪沅看他突然莫名其妙冷脸,情&潮渐渐褪去,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。

阖上眼皮,语气极度冷淡,“既然没兴致那就早点睡吧。”

贺岁聿背对着她,打定主意,如果她不说几句软话,不哄哄他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的。

谁回头谁是小狗。

他坐那儿等了半天,就等着她来哄他,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,然后……

就没然后了。

房间一片静谧,只有清浅的呼吸声,过了好一会,他悄咪咪的往后瞄了一眼。

只一眼,他就被气笑了。

床上的女孩闭着眼睛,灯光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印出一片阴影,她呼吸均匀,俨然已经睡熟过去。

吸气,呼气,最后,贺岁聿轻叹一声,转过身无奈地亲了下她的额头。

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,他可以用强,也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公开一切。

但!谁让他偏偏就喜欢她呢?

豪夺强取不是不行,但他更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。

贺大少爷很快将自己哄好,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去洗漱。


张博森选的是一家热门的网红西餐厅,进门就有情侣拍照打卡点。

徐漪沅到的时候,张博森已经在坐在那儿等着了,远远看到她的身影,眼睛都亮了。

徐漪沅今日穿着一件浅色碎花雪纺衫,下身配了条阔腿牛仔裤,剪裁得体的裤腰身,配上七厘米的高跟鞋,走起路来摇曳生姿。张博森站起身迎上来,满眼是笑,“徐小姐,请坐。”

徐漪沅点头:“张少。”

她坐定后问:“等很久吗?”

“没有,才坐下十分钟。”张博森把餐牌推过来,“看看想吃什么?是朋友推荐来的,说这儿出品不错。”

徐漪沅看了两眼,问服务员,“这儿有什么招牌菜?”

服务员上前一步说:“小姐,您好,我们餐厅的招牌菜是雪花牛扒、芝士焗大龙虾等,另外,我们餐厅今日推出了情侣套餐,经济又实惠,里面还包含了几个招牌菜,不知二位要不要点一份?”

徐漪沅看向张博森,对方表示她随意就行,“那就来一份吧。”

服务员收起餐牌,“那么请先生小姐移步到前面,拍一张情侣照发到朋友圈,即可获得。”

徐漪沅:“……”

张博森有些心动,但看徐漪沅没有动作,收回了伸出去的脚,主动说:“那太麻烦了,就按这个菜牌来一份就好。”

服务员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徐漪沅,低头点好餐便离开了。

一名公子哥搂着个美女走进餐厅,远远看到徐漪沅和一名男子坐一起,想了想走过去打招呼,“徐小姐,好巧,你也来这儿吃饭啊?”

徐漪沅抬头看过去,看着眼熟,却记不清是哪家的,她礼貌地点头,“你好,好巧。”

公子哥似乎看出她的困惑,主动解释,“我是城北何家的。”

经他提示,徐漪沅总算想起来了,她一向不热衷社交,声音依然清冷,“何少。”

何少和她攀谈了几句,便揽着美女走到后面,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,拿出手机拍了张发到公子哥的群里。

这男的是谁啊?竟然和徐大美女在情侣餐厅约会。

徐漪沅养在贺家,认识她的人不少,有关于她的话题也不少,在公子哥的群里,被讨论得最多的是她的美貌,不少公子哥都觊觎过她的人,却没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娶她回家。

说到底,在豪门家族里头,他们瞧不起她养女的地位。

周以牧混迹于各大公子哥的群里,何少照片一发出来,他就看到了。

他点开图片,放大,认出男的是那天在他生日会被贺岁聿的怼的男人,勾起笑容,坏心眼地转发给贺岁聿。

张博森是徐漪沅的相亲对象这件事,并没有多少人知道。

周:元元妹妹谈恋爱了?

贺岁聿在外面奔波了一天,紧赶慢赶的将手头上的工作在五点半前做完,下班就往家里赶,准备陪漪沅一起吃晚饭。

回到家却被告知她今晚不回家吃饭,整个人都恹恹的。

陆晴晚嫌弃地推了推他,“做什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?这菜有这么难吃吗?”

贺岁聿没答,依然恹恹的,“元元什么时候说不回家吃饭的?”

他看了自己的手机,中午还在发信息,她提都没提这回事。

“早上就跟我说好了。”陆晴晚说,“她说她约了张家的少爷吃饭。”

贺岁聿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筷子,“无缘无故的,她怎么会约那人?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了?”

“什么叫我又说了什么了?”陆晴晚对他的话表示不满,“我看张家少爷条件还不错,让她尝试着相处一下,她年纪也到了,谈一两年恋爱,二十六、七岁结婚,时间正正好。”


徐漪沅蹙眉,“你爸坐了这么多年牢,你觉得他还有多少遗产?”

“我怎么知道?”马秀秀不客气地翘着二郎腿,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,“我只知道他坐牢之前还挺有钱的,谁知道他进去之前有没有把钱藏起来不让我们知道?”

徐漪沅反感地瞥了眼她像小太妹般的坐姿,“据我所知,你爸的钱都拿去给你妈治病了,否则,他也不会……”

徐漪沅住了嘴。

“不会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谁说他全部钱拿去给我妈治病了?”马秀秀没有追问下去,她并不关心答案,她只想要钱,“我妈住院前,他的运输队当年有十二辆大卡车,就算大部分钱给我妈治了病,也至于只有那点钱,他进去之前肯定把钱藏起来了。”

徐漪沅还想休息,不想和她东拉西扯,“他有没有钱我也不知道,总之,他给我的是只是文件资料,和钱一点关系都没有。话说完了,你出去吧。”

“我不走。”马秀秀说:“除非你把文件给我看。”

“不方便,等以后有机会会给你看。”

马秀秀却觉得她拖延时间,声音都提高不少,“等以后?等以后你钱都花完了,我还看个毛啊?”

她双眼像带刺一样,扫视着徐漪沅,“看你穿着光鲜漂亮,又是医生,没想到玩得那么变态,喜欢老男人?是不是觉得老男人活不长,然后把他们财产哄骗到手,这样可以不劳而获?你下一个目标是哪个?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做医生,街边的j婆都比你高尚……啊——”

“啪——”

徐漪沅收回手掌,冷静地说:“说吧,说一句我打一次。”

“你敢打我?”马秀秀被打懵了,恼羞成怒,“我就要说,偏要说,j婆,j婆。”

“啪啪——”

徐漪沅晃了晃手,抬抬下巴,嗓音冷冽,“继续,看你话快还是我手快。”

马秀秀捂着脸蛋,眼里迸射出怨恨的目光,“姓徐的,我不会这样就罢休的,你给我等着。”

徐漪沅不在意她放狠话,“行,我等着。”

马秀秀憋屈地拉开门,徐漪沅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“马秀秀,我没拿你爸的钱,也不欠你的,你别一副我欠你家百万十万的样子,相反,你家欠我的,我还要保留追责的权利。”

马秀秀猛得一下回头,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家欠你的?”
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“喂喂喂……”

徐漪沅没理她的喂,将她推出去,关上门,在床上躺下,一气呵成,可躺下之后,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
两年前,医馆已步入正轨,她受了贺家太多的恩惠,不想再占他们的便宜,有心想从贺家搬出来。

有一天,她的科室来了一个病人。

他叫马富才。

马富才第一次来医馆是想挂男医生的号,但他没说明,前台小姑娘帮他挂到徐漪沅这边。

马富才五十多岁,生得老相,看着有六七十岁。

他看的老寒腿,说一到下雨天就疼得不能走路,但第一次看诊时,看到徐漪沅是年轻的女医生,马上就想转身走。

在他的印象中,年轻代表着没经验,信不过。

徐漪沅喊住他,“您现在走挂号费不能退,我帮您看看,您觉得看得不好不开药就是了,几分钟的事情,碍不着什么。”

马富才犹豫几秒,转身坐在椅子上。

徐漪沅把脉发现他不止是寒气重,还肝气郁结,心事沉沉,双眼浑浊无神。

她又问了好些问题,问得很仔细,马富才一一作答,徐漪沅把脉又看舌苔,指出他现有的症状,他不住地点头,慢慢地他终于相信,眼前这位医生虽然年轻,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

她葱段似的手指指着那张脸,“如果真的是这个人,还挺麻烦的,他现在在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而您,无凭无据,就算查出来是他,您又能怎样?能让他坐牢还是能让他破产?”

她不是律师,也不是警察,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。

马富才闻言脸色瞬间苍白,眼珠黯淡无光,“这,这么厉害吗?”

“是。”徐漪沅劝道:“马叔,您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,往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马富才沉默地低着头,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此时更加苍老、颓然。

徐漪沅看着他,抿了抿唇,站起身说,“马叔,我的话您好好想想,晚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
该说的话她都说了,至于他怎么做,是他自己的事。

马富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,抬头看她,“徐医生,能不能告诉我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张昊,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。”

“好,好。我知道了,谢谢徐医生。”马富才喃喃道。

徐漪沅看了他一眼,无声地叹了下转身离开。

再一次听到马富才的消息,是之后。

那天她没有轮班,在办公室看财务报表,小刘说有人要见她。

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,“是徐漪沅徐医生吗?”

来人似乎也没想到她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医生,满脸的怀疑,心里也奇怪马富才为什么会认识她。

徐漪沅点头:“我是徐漪沅,您是?”

来人确认没认错人,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,“您好,这是马富才托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
“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徐漪沅愣了愣,“他怎么不自己来?”

马富才好几个月没有来复诊,她以为他忘记了。

“他来不了。”来人说,“他死了,车祸死的。”

徐漪沅愣了下,又是车祸?

来人走后,徐漪沅拿着马富才留给她的资料慢慢看,开始是漫不经心,直到她看到某一份文件的时候,双手猛地顿住。

她死死盯着手上的文件,脑子嗡嗡作响,如同掉进寒冬的冰窟窿里,全身都被冰住,手脚都不会动弹了。

前段时间,马富才的女儿马秀秀,不知从哪得知她父亲走后让人转交了文件给她,以为是马富才把遗产留给了她,最近一直在纠缠,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。

迷迷糊糊中,徐漪沅睡着了。

她梦到了她十五岁那年,那天是周日,她约了同学去图书馆看书,但出门的时候,她的心总是慌慌的,她很小心地看好自己的钱包和手机。

在图书馆坐下不久,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,对方说是警察,她父亲出车祸当场身亡,让她去某某医院。

她当时第一反应是对方是个骗子,她听父亲讲过很多骗子都是这样骗人的。

她很生气,还骂了句死骗子,她爸爸上班去了,好好的,怎么可能会遇上车祸,一定是骗人的。

话虽这么说,她还是被吓到了,她疯一样打徐伯谦的电话,但那边一直没有人接。

徐伯谦曾经说过,他最重要的人以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,所以,无论什么时候,他都会接她的电话。

她打第三次的时候,电话终于有人接了,一接通,她就哭着说:“爸,您没事吧?刚才有人打电话跟我说,您出了车祸,这不是真的,对不对?”

对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,“孩子,对不起,我不是你爸,我是贺铭泽,是你爸爸的朋友,你爸他……的确是出车祸了,你来医院看看吧。”

她还是不相信,等她跌跌撞撞赶到医院,看到却是父亲躺在太平间,被盖上了白布……


他在牢里日日忏悔,死命地干活,想以此赎罪。出狱后,他曾经尝试去找那名驾驶员的女儿,想给点补偿,可听人说女孩在她父亲下葬之后就离开了,他也找不到人。

听完他的话,徐漪沅只觉得自己可能听到了什么惊天内幕,额头的冷汗津津。

救命,她只是个帮人看病的医生而已。

她想了想,问道:“那这些话你有跟警察说过吗?”

马富才闭了闭眼,眼角有眼泪流出来,他捂着脸,呜呜呜地像孩子一样哭着,哭了好久终于止住声,才哑着声说,“没有,我没有证据。他们提了现金过来的,我当时……”

他哽咽着:“我是鬼迷心窍,我,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?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。”

“报应啊报应!”

这件事在他心里压了十几年,他从不敢对别人说,他在牢里的时候,曾经想过不管不顾的将一切说出来,可是,他手上什么都没有,就算说出来,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想推卸责任。

他今天来医馆,是听说这家医馆的医生很出名,他在牢里改造的时候,一双腿泡过水,一到下雨天就疼不能走路。

他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的,却不知为什么,看到徐漪沅和他女儿差不多的年纪,眉目和善,他就一股脑地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旧事说了出来。

徐漪沅比他冷静,抽了张纸递了过去,“那您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?”

马富才还是摇头,“不知道,当时他是在医院门外找的我,戴着口罩,我只记得他戴着眼镜,高高瘦瘦,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。”

遇到这样的事,徐漪沅也不知道怎么办了,只好劝他:“您牢也坐完了,找不到那个女孩,又没有证据找元凶,就别想这么多了,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。”

马富才沉默地点点头,拿着她开的药方慢吞吞地走了。

徐漪沅也不知道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,如果是真的,那她只能抱以同情,毕竟他手上什么都没有,她也不是法官,没什么帮得上忙的,就算是法官判决,也要看证据不是?

如果是假的就权当听个故事就算过去了。

这个世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,她也不会滥好心的每个人都帮,只能力所能及的做一些自己能力内的事情,比如尽自己所学帮他看病,是她能做的,但别的,无能为力。

那段时间,马富才每隔一个月就会来复诊一次,他的老寒腿是陈年旧疾,中药疗效慢,加上针灸辅助,但都需要时间来调理。

三个月之后,马富才来复诊,他一看到徐漪沅就露出笑容,“徐医生早上好。”

“马叔早。”

徐漪沅看他脸色不错,问道:“马叔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?”

马富才憨厚地点点头,“我女儿最近肯理我了。”

马富才喜欢和她说话,会跟她说家里的事,说他女儿初中毕业后因为他坐牢,哥哥打临时工供她上学,但女儿因为他的事成绩一落千丈,没有再上高中,而早早地出来打工,做了工厂妹。

他出狱之后,儿子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,如今过得也还不错,他不敢去找儿子,他厚着脸皮去找女儿,女儿不肯认他,还拿扫帚赶他出门,父女俩的关系闹得很僵。

“是吗?那恭喜了。”

徐漪沅一边说,一边示意他伸手帮他把脉,半晌之后,又让他伸舌头,看完她说:“症状好很多了,继续喝药吧,我先给您开十四天的剂量。”


徐漪沅面容平静,嗓音清冷,“王先生肯定没听过您儿子那天说的话有多难听吧?说实话,我长这么大,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,而且,他的话特别脏,脏得我不想再回想第二次。”

“换作一个心理脆弱的人,被他这么骂,或许会心理郁结,又或许会想不开,而这些后果,不是他一句道歉就能够抵消的。”

王总额头冒着冷汗,嘴里说着,“我知道,我知道,对不住,实在对不住,你看,贺总也打过了,他也道歉了,你能不能帮我跟贺总说句好话,让他别停止合作?”

徐漪沅一愣,“这事和贺总有什么关系?”

王总却遮遮掩掩的,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

他以为贺岁聿打他儿子这件事徐漪沅是知情的,没想到她什么都不知道,完了,他好像说错话了。

徐漪沅盯着王亚男未曾消肿的脸,又指着他的手问,“这是贺总打的?”

两人默默对视一眼,都没有说话。

徐漪沅却明白了,想到当时贺岁聿过来问了一句,她以为他只是问问,却没想到他早就帮她报复回去了。

“王先生,不好意思,这伤是不是贺总打的也是未知数,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,您最好问清楚令公子,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?退一万步来说,如果贺总因为这件事而打了令公子,那也是令公子罪有应得,我并不认为贺总做得不对。而我,不会因为你们一句道歉就去责备对我好的人。”

她还没那么大度,会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,而去糟蹋对她好的人的心意。

“你们的道歉我收到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

王总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条,但他也识趣,没有纠缠,微微弯着腰,态度很谦卑,“是是,徐医生说的是,关于合作的事,我再另想办法,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
他放下手中的礼物,拉着王亚男飞快地走了。

徐漪沅完全没拒绝的机会。

她低头看了看地的那堆礼物,有高级营养品,还有名牌包包和化妆品,算下来也有小十几万,看来是下了重本。

她想了想,发了信息给陈特助,从他嘴里了解到事情的真相。

晚上,和贺岁聿视频的时候,她顺嘴提了提。

“听说你停了和典海公司的合作?”

贺岁聿“嗯”了声,不知想到什么,冷厉的脸多了几分戾气,“他们找你了?别理他们,这事我会处理。”

“找我了,求我原谅。”

贺岁聿英气的眉蹙着,嗓音喜怒莫辩,“你心软了?原谅他们了?”

“没有。”徐漪沅垂着眼,神色有些黯然,“我只是,只是看到一个老父亲为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,有些羡慕。”

有父母的孩子是个宝,犯错都有人兜底,王亚男是烂泥扶不上壁,可他有一个好父亲。

而她,什么都没有。

她可以很懂事,也不会去惹祸,上天可不可以还她一个爸爸?

“元元……”贺岁聿心猛地一揪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恨不得马上飞回来抱她,墨黑的瞳里压着心疼。

徐漪沅的坏情绪只是一瞬间,她爸走了这么久,她早习惯了。

“我没事,只是感慨一下。如果他们公司没有别的问题的话,你适当打压一下就好,当然,公司怎样做考量在你,我不干涉你做的任何决定,就算换了我也无所谓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贺岁聿眉眼舒展,眨眼又露出阴鸷的表情,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,还以为你好欺负,我得让他们知道,你身后站的是贺家,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可以欺辱的。”
"


网友评论

发表评论

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