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打法与我今早编的发绳分毫不差。
CT 扫描显示,头骨内侧刻着“曹氏”二字,字体边缘有新鲜的刀痕 —— 像是有人在最近试图抹掉刻字,而刀痕的走向,和我修复残件时的运刀习惯完全一致。
“这是 1987 年的陪葬品。”
周明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刺青,“你以为只有崔庆可会刻字?”
他转身时,后颈的“魏”字与古代监工的伤口重合,形成完整的唐代官印纹样。
我后颈的玉质凸起突然裂开,掉出片龙鳞状的骨片,与古代线伪龙骨的材质完全相同。
<古代线曹氏松开银丝绳,监工的瞳孔里映出大明宫的飞檐,却在临终前扯下她的银丝绳,露出腕间与我相同的莲花胎记;现代线我的发绳突然收紧,监控显示我独自在暗格前发疯,而实际上我正被周明按在操作台上,他手里的手术刀正对着我后颈的玉质凸起,刀刃反光里映出他袖口的“魏”字袖扣。
手机在此时响起,来电显示“妈妈”,接通后却是崔庆可的声音,混着双重回音:“林小满,看看头骨的齿痕......”我掰开曹氏的下颌,看见犬齿内侧刻着细小的“承”字 —— 那是周明爷爷名字的最后一个字,而 1987 年的考古日志里,这个字曾出现在“文物清洗负责人”一栏。
头骨碎片突然发出蜂鸣,我手机的通话记录自动跳转至 1987 年 11 月 15 日,竟有 17 通未接来电,来电号码正是我现在使用的手机号。
更骇人的是,每通电话的录音里都混着刻刀声,而最后一通录音的背景音,是母亲的尖叫和父亲的怒吼:“魏承礼,你不能销毁证据!”
6 考古阴谋我握着 1987 年考古日志的手在发抖,纸页间渗出的霉味混着铁锈味,像极了父亲失踪前背包里的味道。
日志第 76 页的纤维被反复刮擦,紫外线灯照出层层叠叠的修改痕迹,原本的“双人合葬棺,男左女右,腕系银丝绳”被涂改成“单棺葬舍利,未见人骨”。
“这是妈妈的笔迹。”
我对着台灯举起日志,破损处露出的老照片里,父母站在地宫入口,身后的合葬棺盖敞开,男尸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铜戒,戒面刻着